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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好!!!”白陸哭得更大聲,“周之潭怎麼辦!!”
白凡愣了愣,低眼看鑽在他懷裡哭的弟弟:“周之潭?”
“我想他,我想他!!我想見他!!!”白陸近乎崩潰地大哭,“我真的好想他啊!”
他抱著白凡的腰蹭:“幹嘛去韓國啊!哪個傻逼讓他去韓國的啊!我他媽錘死他!”
白凡費力地翻了個白眼,拍拍他的背:“好了,別哭了。”
白陸:“嗚嗚嗚……周之潭……”
作者有話要說:
白凡:我他媽這張破嘴就不該問……喝多了還要被塞狗糧。
【三十七】綠毛少爺
白凡覺得自己可能有逢年過節睡沙發的詛咒,他捂著頭坐起來,看見腳邊上還張著嘴睡的白陸。
很煩。
以後再也不能讓這傻逼喝酒,喝完酒就拉著自己說周之潭,翻來覆去只有一句話,我想他,我要賺錢,我要捧紅他,我想他回來,我好苦,這破公司沒法幹。
傻逼吧?!
白凡狠狠踹了一腳,把白陸給踹翻在地上。
還是沒醒,很好。
白凡把昨晚那些斷斷續續的話理了理,仔細想來,還是有點心疼這個弟弟。他知道白陸下定決心解散練習生專案之後,把自己的車房毫不猶豫地賣了。他不想去勸也沒打算去勸,家裡從小就教育他們自己做的決定自己承擔,白陸可能除了喝醉以外,永遠不會說自己心裡有多苦。
何必呢。
他沒打算去管白陸,心裡卻煩得慌,最後他打了一通電話喊了林汶出來。
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想叫林汶。可能林汶笑起來比較傻,可能他心如止水了兩個月沒約人,想吃棵回頭草試試。
林老闆自從把工作室搬到了上海,向來隨叫隨到。
不過白凡頂著一張睡眠不足的臉約他,他就越看越生氣。
“靠!”林汶說,“你在外面鬼混了一晚上?今天找我幹什麼?”
“昨天星閣年會……你都不知道我後半夜在被什麼妖怪折磨。”白凡打了個哈欠,把白陸拉著他哭的經過說了一遍。
他本意是打算和林汶笑上一通,但林汶意外的很沉默。
白凡眯了眯眼……林汶看見了梗了梗脖子喝飲料。
“你知道你以前一對我撒謊心虛就喜歡梗脖子嗎?”白凡說。
“嗯……是嗎?”林汶咬著管子。
“說出你知道的,我饒你不死。”白凡輕輕摸了摸他的頭。
林汶嘆了口氣,把年前周之潭來找他的事情了。白凡聽完深深吸了口氣:“……他們倆是不是有病。”
“是。”林汶咬著吸管點頭。
“我他媽都有點感動了。”
“確實不容易。”林汶繼續贊同。
“先保密吧。”白凡最後總結說。
於是早晨醒來的白陸對昨晚發生的事一無所知。
……
徐騰回了韓國待了兩週就回國了,走時叮囑了金慧慧一大堆。金慧慧和他們現在也熟,但畢竟不是自家公司的孩子,幾個人總是生不出什麼親近感。
周之潭三人顯然也是適應了這裡的生活。
韓國的訓練不通於國內時,特別容易讓人產生心如止水的感覺,確切說是錯覺。
一年的時間說長不長,說短不短。當機械式地訓練成為一種習慣,那便覺得日子過得飛快。他們雖然也想過,在沒有曝光的日子中如何生存,但顯然這比他們想象的還要糟糕一些。
從一些事情上就能看出。
他們三人剛進來的時候,樓中還有一些中國的練習生和公司。星閣雖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