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股權的話,我還能帶資來公司。您知道,有時候娛樂圈就這麼大,比如先前你們談不下的投資人,我這邊……也可以幫你們搞定。”
白陸笑了笑,娛樂圈真他媽是個圈。
但是他和白凡也是跟著白振時混了那麼多年,今天能坐在這裡,隔著一張桌子和爸爸的老情人相對,本身就是因為他們擒著底牌。
“你們是聰明人,我說得夠清楚了吧。”
“我們考慮一下吧。”白凡咳了一聲。
幾個人聊了一會,後半頓飯基本就是互相試探中這麼過了。白陸心中強忍著噁心,想到眼前這個就是那個條條都想置周之潭於死地的訊息,白陸覺得自己沒把那盆羊肉扣到這位女士臉上,真是自己的教養不錯。
事實上他不光沒扣,他最後還連底下的白菜都撈完了。
白凡就更淡定,全程還能和丁亭談笑風生的。
一頓飯吃完,白凡送她出去,說他倆找個代駕。
“讓周之潭來接我們。”白陸說,“我給他打了電話了。”
“……”白凡把手機收回褲兜裡,“行吧。”
白陸盯著遠處也不說話,白凡看看他:“我知道你在想什麼。”
“那還真是謝謝。”白陸從褲兜裡最後摸了一盒煙,發給白凡一根,自己叼上一根,“我受不了了,我要搞死他們。”
白凡打了打火機,給他和自己點上,吐了口眼圈:“你說他們是覺得我們真傻,還是自己太自信啊。什麼話都往外透,生怕我們不知道他們是幕後主使。”
“因為他們以為自己手上都是底牌,殊不知底牌都被我們看個精光了。”白陸抽了兩口,把煙扔地上滅了,“我不想告訴周之潭,麻煩你也別說。”
白凡笑笑:“我知道。”
周之潭開車過來的,還捎來了林汶。林汶晚上下了戲沒事,正巧周之潭也早回家,兩人在家裡窩著看了會電影,白陸給他打電話的時候林汶說一起跟著去。
白凡看見林汶還挺意外的,上了後座就把頭靠著林汶的肩膀閉著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