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他把資訊刪了。
感覺這種東西很玄妙,他總隱隱覺得這次的拍攝會橫生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。
他嘆了口氣,感覺衛生間裡的水停了,連忙收拾了一下心情。
周之潭裸著上身掛著浴巾從衛生間裡出來,邊擦邊到桌邊拿了杯水喝。白陸撐著額角看他:“洗完了?別對著空調吹。”
“嗯。”周之潭看了看手機,“妝造什麼時候來,夠時間讓我吃個午飯嗎,我好餓。”
白陸看了看時間:“還有兩個小時,先隨便吃點吧,等晚上收工帶你們吃宵夜。現在就別吃太飽了。”
周之潭摸了摸肚子,走到白陸旁邊:“還有兩個小時?”
“嗯?”白陸一抬眼就看見了周之潭的腹肌,上面還有細細的沒擦乾的水珠,白陸莫名覺得喉頭髮緊,是不是還沒洗澡,身上在空調房裡還會有些燥熱。
他這種時候就臭不要臉地感受到了這句“還有兩個小時”是什麼意思。
他鬼使神差把手撫上週之潭的腹肌上,“嘖”了一聲。
年輕人真的很血氣方剛。
說了“我好餓”的也是他,可是這個餓彷彿定義上有點偏差。
沒吃別的,而是自己。
雖然知道晚上有重要工作不可能做個全套,現在他的雙腿還是有點痠軟。沖掉了身上的東西,關了水,白陸吐了口氣。
到底不知道是妝造在掐著點還是周之潭在掐著點,他洗完澡出來摸了根事後煙還沒點上,電話就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