胃裡有了飽腹的實感,就抬眼看,沒想到林汶正笑眯眯看著自己 ,另一隻手在桌上不安分地點著。
“……怎麼了?”周之潭問。
“我以前就站你、白陸,白凡是站白陸、你,但是他肯定站不住腳了哈哈哈哈哈……”林汶繼續笑眯眯。
“?”周之潭莫名其妙。
“沒事,乖弟弟。”林汶摸摸他的頭,“加油~”
和林汶聊完天,驚覺時間不早了。林汶執意不讓他打車回家,邊開邊問:“快成年了,趕緊去考個駕照吧。”
“考完也買不起車啊。”周之潭說。
“嗤……”林汶笑起來,“你在逗我,你是太低估自己的身價了吧。”
周之潭有些茫然地搖搖頭,林汶伸出一個手:“你,出道身價大概這個數。”
“五萬?”周之潭看他。
“那你去死吧。”林汶翻了個白眼。
他收回手:“總之,你可以考慮考慮買個什麼車代步了。”
“……保時捷?”周之潭忽然道。
“……一讓你買車就考慮把白陸車贖回來啊。”林汶無語道,“你就不能想想,我想買輛蘭博基尼天天載著他兜風?”
周之潭笑起來:“可我真的不懂,這樣吧,先把駕照考出來。”
到了弄堂口下車,林汶說要和他一起上去見見白陸。周之潭就給白陸打了個電話,問問他想吃什麼。
“嗯,嗯……炸串?……裡脊肉,蒜苗,麵筋,韭菜……”
周之潭那邊在打電話,林汶從包裡掏出自己的棒球帽帶上。周之潭在旁邊記完,準備去街對面買炸串。
“你在車裡等我嗎?”周之潭轉身看林汶。
“一起吧。”林汶帶上棒球帽,還帶上了自己的兜帽。
對面的炸串店是家只開了一個視窗,下面有個透明櫃檯,夜裡還成列了不少串品。好在這個時段沒什麼人了,老闆清閒地在串明天的食材。
周之潭在那邊報了一串,林汶在旁邊感嘆:“你記性真不錯。”
老闆聽完,就把串串下了油鍋,這邊瞥了林汶兩眼,第三眼時忍不住靠在櫃檯上:“哎,這個小夥子,我怎麼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