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太好。現在看來似乎也不是這樣。”
“事情要用眼睛看。”周之潭笑笑。
每週給非主流組合補補課,打過一架之後,關係似乎莫名其妙的好了起來。周之潭慢慢發現,這個尹義似乎對自己有很多的誤會,說不清什麼感覺,自己和其他組合成員在別的地方被描慕成了心機上位,自小腹黑的形象,他也不知道這種傳言究竟是從哪裡傳出來的,總的來說,挺神奇的。
但是一旦這樣的標籤被撕了,尹義對他的態度就變得好了些。有時候需要搶練習室,或者食堂的時候,非主流組合就很派用場了。
畢竟非主流組合是凶神惡煞形象,他們三人渾身上下就寫著三個字“被罩了”。
周之潭把這件事告訴了白陸。
白陸這回沒有開影片,只是和他語音,周之潭聽見他不停在打哈欠。
“累嗎?”周之潭問。
“嗯……有點累。”白陸輕輕說。
不知道是不是沒有對方的臉,還是因為帶著耳機,總之覺得對方的聲音都是貼著耳膜的溫柔。
周之潭脫口而出:“我快回來了。”
“嗯。”白陸好像在點頭,臉貼著話筒有摩挲的聲音。
“白老師,其實我挺高興的。”周之潭忽然說。
“高興什麼?”白陸那邊有打火機的聲音。
“你能把自己累告訴我,我挺高興的。雖然不知道你在累什麼,暫時也沒法分擔,不過你能說給我聽,我就……很高興。”
白陸點完煙,笑起來:“那你能不能也讓我高興高興?”
“欸……”周之潭揉揉鼻子,“我不累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白陸笑著說,“還是休息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