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完全不怵,從周之潭手中抽出手,轉身就給了一拳:“操!他媽!他是你摸的嗎!”
他手抓著男的人,一把摁到牆上:“別再給我擋路。”
說罷他鬆開手,牆上的男人從牆上滑下去坐在地上,周之潭拉著白陸的手說了句:“走。”白陸還想轉身踹兩腳,邊踹邊罵:“我操了我就操了……”
“別罵了白老師。”周之潭抓著他腰進了弄堂,確認外面那群鬼哭狼嚎的遠了,才鬆了口氣。白陸縮在他懷裡喘氣發抖,周之潭抱著他貼著牆,手摸著他的背順著氣:“沒事兒了白老師,白老師?白陸?”
周之潭把他頭捧著,讓他抬頭看自己:“白陸。”
“嗯。”白陸搖搖頭,“沒事了。”
周之潭就著路燈的光看白陸,看見白陸眼裡亮晶晶的。他失笑道:“你是激動哭了還是嚇哭了啊?”
白陸吸吸鼻子:“我就是煩的。”
“煩別人碰我……?”周之潭輕聲道。
“煩你那麼好,別人看不到。”白陸嘆了口氣,“煩我自己,有些東西沒了就是沒了,還不能給你最好的。”
周之潭知道了,白陸看完晚上播出節目的剪輯,可能和自己一樣心裡全是火。周之潭和白陸又不同,他是臺前人,其實不關注那些風評也無所謂,但白陸不同,他要承受好的東西,也要承擔比周之潭更多的壓力。
他手指蹭蹭白陸的臉:“白老師罵髒話挺帶勁兒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