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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之潭無奈笑笑,知道安印也是急,並沒有打算去計較什麼:“沒事的……那我說的事,你答應了嗎?”
“答應,我肯定保守秘密。”安印說,“說好了一起出道,有事一起擔。”
和解了就雨過天晴,周之潭躺在床上還和他聊了會別的。
“晚上住哪兒啊。”
“林汶給我訂了個酒店,有溫泉你知道嗎?”
“靠!”安印笑道,“我能來蹭住嗎!”
“來唄。”周之潭打了個響指,“打車來。”
“得了,休息一會還要見你臉,我才不要。”安印說,“後天回了韓國再說吧,我們合計一下,打打工,賺賺零用什麼的,反正年後徐哥也要回來了,沒人管我們。”
周之潭想到徐騰年後確實要走了,這回回去後估計再待半個月最多,他們就要開啟真正三個人的日子了。
周之潭睡了個好覺,醒來吃了個酒店的brunch。管家直接把餐桌端進屋內,他看管家給他佈置好餐盤,仔細又耐心,佈置完畢給他鞠了個躬。
條件反射,周之潭也站起來給他鞠了個躬。
管家似乎很意外,他本來就是個有趣的高瘦大叔,於是又低頭給他鞠了個躬。
周之潭對著他笑起來,大叔對他做了個請的手勢:“坐下嚐嚐吧,我們大廚frank的手藝。”
“謝謝。”周之潭拿起了叉子。
水波蛋和著培根和美味吐司,周之潭忍不住稱讚。管家見他覺得好吃,給他倒了一杯橙汁:“祝您今天愉快。”
管家退出房間後,周之潭緩慢地在落地窗前吃早茶。很少有這樣輕鬆的日子,一天似乎被拉得很長,什麼都不去思考和想象,就這麼吃著美食看著天。
他想白陸。
十分想白陸。
身心都空白後,感覺身上每個細胞都在想白陸。
他不知道白陸有沒有拿走他臨走時在奶茶店留下的u盤,可能白陸已經拿走了沒告訴他,也可能沒有。
他覺得白陸也應該在想他。
他閉上眼,再等等吧。
去年年底的大事,讓過年這段時間反而清閒了下來。往年熱熱鬧鬧地安排藝人上幾個地方臺甚至國家臺的通告,晚會的邀約都是不請自來,還需要星閣親自挑選。現如今,索性給藝人們放個假。
星閣去年的固定網綜被安排延後,說是延後,不過是沒有資金去支援。連年底的慈善直播晚會今年都辦得勉勉強強,雖然粉絲都在不離不棄地支援,但業界都在說星閣是苟延殘喘。
白凡和白陸還是堅持辦了年會,雖然不像往年大張旗鼓的,就在市內包了一個酒店。
該來的所有人都來了,包括了徐以青和魏凱。
所有到場的人都在想,這一定是星閣娛樂歷史上最微妙的一場年會了。彼時包了半個海島的事情還記憶猶新,換作那時的開心,誰都沒想到今年會落到如此田地。
白振時已經基本脫手了公司工作,年會也沒有參加。白凡總結了一下工作,展望未來的事情交給了白陸。
白陸端了一杯酒上臺。
他今天穿了一件純白的西裝,頭髮一絲不苟地向後梳著,白凡看他站上臺時,總覺得他和自己越來越像了。
白陸以前一身懶勁,做什麼事都不上心。遇見那五個練習生,確切說是遇見周之潭之後,他確實發生了很大的變化。這半年來,他的成長也是迅速得可怕。
他輕輕舉杯:“大家這一年辛苦了,先乾一杯?”
臺下的人紛紛舉杯,白陸一飲而盡,繼續道:“白總總結了去年的工作,讓我展望未來。你們肯定比較期待我,對不對?”
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