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婆婆的袖中猛地射出一把飛刀,插在了他的腳邊!
裘老將右腳收了回來,又默默地抬起左腳。
聶婆婆冷冷地看著他,眼皮子都沒眨一下,又飛出一刀,插在了他的左腳邊!
裘老手足無措,莫名有點兒小無辜。
蕭如煙捂住嘴,偷偷地笑了。
不知是不是察覺到了動靜,裘老抬眸朝這邊望了過來。
蕭如煙忙與蘇小小壓低了身子。
聶婆婆沒好氣地問道:「你往哪兒看?」
裘老欲言又止。
蘇小小與蕭如煙蹲在草坪上,悄咪咪地伸出半顆腦袋,一瞬不瞬地打量二人。
蘇小小好奇地問道:「蕭姐姐,婆婆與前輩究竟有何糾葛呀?」
蕭如煙賣了個關子:「你猜。」
蘇小小想了想:「青梅竹馬?」
蕭如煙搖頭:「再猜。」
蘇小小:「同門師兄妹?」
蕭如煙再次搖頭。
「怨偶。」
身後乍然出現一道熟悉的聲音,二人身子一抖,目瞪口呆地回過頭。
「宮主。」
「娘。」
「噓。」
宮主擠在二人中間蹲下。
蕭如煙有些尷尬。
宮主是半點兒不尷尬。
要不是有傷在身,她酒壺都拎上了。
蘇小小與她一臉八卦地看向蕭如煙。
蕭如煙訕訕地笑了笑:「那什麼……我也是聽隨便聽來的,裘老前輩不是島上的人,具體來自哪裡我也不清楚。我婆婆年少時,曾與她爹孃一道出海,結識了裘老,並邀請裘老來島上做客。裘老在金家一待就是好幾年,我婆婆的醫術就是和他學的。」
蘇小小眨眨眼:「師徒?」
蕭如煙道:「沒行過拜師禮,婆婆一直是以先生相稱的。」
不遠處,聶婆婆與裘老似乎談崩了。
聶婆婆出了手。
裘老被攆得上躥下跳!
蘇小小的神色一言難盡。
前輩真的是先生嗎……
「然後呢?」宮主磕著瓜子兒問。
蘇小小:「娘,瓜子哪兒來的?」
宮主掏出荷包,沉甸甸的一大袋:「給。」
蘇小小也磕了起來:「蕭姐姐,你要嗎?」
蕭如煙搖頭。
「接著說。」宮主道。
「哦。」
宮主的命令,蕭如煙不敢不從。
「後來有一天,金家比武招親,我婆婆作為金家的最後一任傳人,武功高深莫測,打敗了無數島上的男子……獨獨輸給了裘老。」
宮主問道:「裘老去比武招親了?那怎麼後來你婆婆嫁給了聶陽山?」
蕭如煙道:「比武招親的第二天,裘老突然從島上失蹤了,金家丟不起這個人,對外宣稱比武招親的人橫死了。」
聶婆婆比武招親時,宮主還小。
長大後聶婆婆已嫁入聶家多年,這種陳芝麻爛穀子的事,老宮主自然不會說給她聽。
宮主與蘇小小一眨不眨地盯著蕭如煙。
蕭如煙只能硬著頭皮往下講:「裘老前輩這一走就是許多年,等再回千山島時我婆婆的兒子都出生了。裘老也像是變了個人,從前在金家時,他很安分守己的,每日只上山採藥,研習醫術,可這一次他開始四處挑戰各大門派,贏了就要學走人家的一門功夫。」
宮主:「這個我倒是知道。」
裘老的變態名聲就是從挑戰各大派開始的。
挑戰沒什麼,贏了也不算太奇怪。
逆天的是他竟然真的學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