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,但凡不是傻子,其實是看得出端倪的。
阮氏接近得並不高明。
秦滄闌沒看上她。
秦滄闌的母親也不同意她與秦滄闌的親事。
「一次秦滄闌的生辰宴,軍營的弟兄去了,一群糙老爺們兒拿酒當水喝,把秦滄闌灌趴下了,我也喝了不少,是讓人抬回去的。」
「我的令牌落在秦家了,第二日上門去拿,就撞見一輛馬車從秦家出來,裡頭有個女人抽抽噎噎的,後來才知道是阮氏。」
「阮氏,是被秦滄闌的母親送走的。那之後,我再也沒在秦家見過阮氏。」
蘇陌問道:「祖父,姑祖父當真與阮氏並無私情嗎?」
老侯爺淡淡一笑:「有私情的話,他早把人留在房中了,那會兒他還不認識華音,談不上說為了華音守身如玉。」
蘇陌道:「這麼看來,的確像是阮氏一廂情願。」
蘇小小結合秦徹與老侯爺給出的資訊,大致推斷了一下當年的經過。
秦滄闌被灌醉了,他雖對阮香蓮無意,可阮香蓮卻一直存了接近他的心,阮香蓮明白以自己的身份,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與他在一起,於是鬥膽賭了一把,趁著秦滄闌醉酒,將生米煮成熟飯。
阮香蓮本以為這樣就能萬無一失,誰料秦滄闌的母親壓根兒不顧親戚之情,毅然將她攆去了莊子。
秦母一定是極寵兒子的,是以,對這個膽敢爬自己兒子床的女人恨透了。
別說做妾了,阮香蓮這輩子都別想踏進秦家的大門。
對阮香蓮腹中的孽種,秦母也沒有絲毫喜愛,沒除掉母子二人已經是秦母看在遠親的份兒上,網開一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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