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殺門弟子道:「你們先去邊上歇會兒,這裡交給我們!」
百花宮的弟子們感激地看了他們一眼,彼此攙扶著,拖著受傷的身軀去到一旁打坐療傷。
火殺門來得很及時,巫山派的策反也很及時。
不好說哪個更重要。
就戰力上而言,火殺門是主力,但巫山派的突然策反,能在最大程度上動搖六大派計程車氣。
衛胥是戰將,兵法謀略讓他玩得明明白白的。
他不會低估自己的實力,但也不會高估一個人的極限戰力。
想要徹底打敗七大派,僅憑他一人是做不到的。
就好比兩軍對壘,從來不是靠哪一個厲害的將軍殺光全場。
每一個人都至關重要。
「不愧是爹啊。」
衛廷感慨。
衛胥掃了兒子一眼,看到他腹部汩汩流血的傷口,到底是忍下了清理門戶的衝動。
「繩子解了,我來。」
自己的媳婦兒自己背。
衛廷忍痛微笑:「那個,我覺得還是我來背比較好。」
衛胥古怪地看了兒子一眼。
衛廷默默地側過身去,將趴在自己肩頭的宮主孃的正臉露了出來。
衛胥再次虎軀一震!
「臭小子!你這是擱哪兒認了個……你找死呢!」
衛廷一臉委屈地說道:「小小給我認的。」
衛胥一秒嚴肅臉:「還不快送你娘回屋養傷!」
……
衛廷背著宮主娘往飛雲宮走去。
他爹暫時還不知小胖孔雀生了,他打算給他爹一個驚喜。
走到半路時,衛胥碰到了正在交手的兩個人。
他問道:「他們哪個是自己人?」
衛廷看了一眼,道:「哪個都不是。」
倆人都穿著夜行衣,一看就是來攻打百花宮的。
就不知為何內訌上了。
衛廷才沒心思去管這二人:「爹,我們趕緊帶娘去飛雲宮吧,小小在那邊。」
一聽寶貝兒媳婦在,衛胥立馬路都不走了,直接抓住衛廷的肩膀,施展輕功把「母子」二人帶飛了。
衛廷意識到錯誤已經來不及了:「不是,爹,我的意思是……嗚哇——」
母子二人齊齊被吹成了悲傷蛙牌炸毛獅。
兩個正在交手的黑衣人,其中一個是姬明樓,另一個是殺奴。
事情為何會變成這樣,得從姬明樓去找雲霜說起。
他被巫山派的弟子纏住了,與對方交了手,弟子們被他打跑了。
可就在收劍的時候,他不小心摔了一跤,自己把自己給捅了……
島上有傳言,能傷了姬明樓的只有姬明樓。
殺奴恍然大悟。
原來姬夫人真正的意思,是讓自己殺了這個負心漢。
然後殺奴就來殺姬明樓。
姬明樓簡直懵了!
這特麼是什麼神轉折?
你打老子做什麼!
你是不是有病啊!
就在姬明樓以為這已經是最離譜的事情時,他又聽到了路過的父子二人的談話。
那個戴著面具的年輕人背上背的是雲霜。
他喚雲霜娘,喚那個男人爹!
那個男人和雲霜……
當年因為姬婉如的關係,雲霜與他決裂。
不到一年,雲霜生下一子。
但云霜從未公佈過孩子的父親是誰。
他只當雲霜是為了報復他,隨意找了個男人一夜風流。
可瞧這架勢……明顯不是!
一家三口的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