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康寧心高氣傲地說道:「勝敗乃兵家常事,不過是勝了一場琴藝,別真拿自己當了常勝將軍!」
「還有馬。」蘇小小嚴謹提醒。
四虎蹦躂了一下,努力響應主人,順便刷了一波存在感。
趙康寧看著那匹撒歡的小馬駒,捏了捏手指:「你不過是僥倖得了一匹良駒而已,又不是你自己多有本事!」
西晉小郡主說道:「可是四虎是早產的小馬駒啊,能把它養活就是秦蘇的本事!」
她已經知道四虎的坎坷經歷了,因此也越發喜愛四虎。
趙康寧是來與蘇小小比試的,不是和西晉小郡主鬥嘴的,得罪了西晉小郡主對自己沒好處。
「秦蘇,你給句準話吧,到底敢不敢和我比?你若是不敢,大大方方承認便是,我絕不會為難於你。」
要離開大周了,她必須在此之前打敗秦蘇,一雪前恥!
「小跟班!和她比!」
惠安公主的聲音出現在了小花園的入口處。
她是與靜寧公主一道過來的,她的腳傷已痊癒,在輪椅上坐了那麼久,如今每天報復性走路。
她一襲紫色宮裝,杏眼粉面,朱唇黛眉,艷若桃李。
她是天生的尤物,美得令人移不開眼睛。
靜寧公主一襲淡藍色長裙,婉約端麗,氣質極好。
二人來到蘇小小身邊,與蘇小小、西晉小郡主打了招呼。
因為蘇小小的緣故,西晉小郡主對二人也還算客氣。
惠安公主恣意地看向趙康寧,笑呵呵地說道:「有人又找不痛快了,你這次還有什麼可以輸的嗎?沒有的話,你還是回去籌點銀子再來比吧!」
蘇小小暗暗豎了個大拇指,惠安公主,你終於挖掘自己的嘴替天賦了。
趙康寧的眼底閃過一絲兇光,她自寬袖中掏出一塊對牌,對蘇小小道:「這是我在北燕錢莊的銀子與珠寶,你不是已經有了我舅舅給的令牌嗎?你若是贏了我,隨時可以去北燕把裡頭的錢財拿走!」
惠安公主哼道:「我們怎麼知道裡頭的錢多不多?萬一隻有個百八十兩的,誰稀罕?路上的盤纏都不夠呢!」
蘇小小:嘴替繼續,不要停。
靜寧公主開了口:「那是緋月錢莊的天字號對牌,價值連城。」
惠安公主的身板兒稍稍朝後一仰,小聲在靜寧公主耳畔道:「你怎麼知道?」
靜寧公主瞥了她一眼:「聽二哥與三哥提過,你也在場。」
惠安公主悻悻地吐了吐舌頭,好嘛,她不記得了嘛。
她問道:「價值連城是多少啊?」
靜寧公主道:「比你的小金庫多。」
惠安公主的眸子一亮,但旋即,她沉下臉來:「你偷看我小金庫了?你有沒有偷我金子?」
靜寧公主懶得搭理這個草包妹妹了。
惠安公主沖靜寧翻了個白眼,轉頭對蘇小小道:「小跟班,把她的家當贏過來!」
蘇小小一臉無奈地說道:「既然惠安公主下令……我唯有盡力一試了。」
趙康寧問道:「你的賭注呢?」
蘇小小心說你的傲氣呢?明明第一次還不要賭注的。
趙康寧冷笑道:「我賭上了我的全部身家,你是不是也該拿出一點誠意?不如……賭上衛廷如何?你若是輸了,衛廷就是我的!」
「啊……」
不遠處,跟著兩位公主一道過來的宮學千金們正巧聽到這一句,齊齊驚撥出聲。
康寧公主說什麼?衛廷?
「她……她是看上衛夫子了嗎?」
「她瘋了!衛夫子有家室了!」
「她是想讓秦蘇不痛快才故意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