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畫像,婦人除了記得雲清,對蓮護法與曾護法是死活沒了印象。
東家的臉有點黑,不知是不是錯覺,總感覺今天的腦袋是綠色的!
其實夫人不記得曾護法情有可原,一則,可能並未打過照面,二則嘛,曾護法的長相屬於放人堆兒裡就能被徹底被淹沒的型別,就算是當初匆忙見了幾面,可以過去幾十年,能想起來才怪了。
至於蓮護法,她做少教主夫人期間本就是易容的狀態,加上又穿了罩袍,整張臉被遮得只剩一雙眼睛,也難怪人家記不住了。
姬冥修頓了頓,還是嘗試著將畫像上的臉遮住,只露出一雙眼睛:“可有印象?”
婦人訕訕地說道:“這……這哪兒認得出啊?我那時也就才十三、十四?”
東家冷哼道:“那怎麼就記住那個男的了?”
婦人用胳膊肘捅了捅他。
東家心裡酸溜溜的,瞅了一眼畫像上謫仙一般的男子,他酸不起來了。
那樣的容貌與氣質,換他是個女人,也得惦記一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