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老闆嫌棄地縮了縮脖子。
喬薇抿唇一笑,搬起筐子往外走。
容老闆咬牙追上去:“小喬你行為這麼反常,會讓我認為你是同夥的!”
“你想多了。”喬薇面不改色道:“你十年前買的酒,我那會兒還不知道在哪兒呢?”
容老闆若有所思道:“我仔細回想了一下他們的神色,不像在撒謊,你說會不會是我誤會他們了?他們賣給我的酒和藥都是真的,但有人把酒和藥掉包了?”
天地良心,她只掉包了酒!
喬薇揚起下巴,神色嚴肅道:“他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?你怎麼就那麼好騙呢?哪個賣假貨的人會承認自己賣假貨?你承認容記賣隔夜菜了嗎?”
容老闆無言以對。
喬薇把蝦放好,挑了兩斤新鮮的,回酒樓的廚房用小爐子炒了個蒜蓉蝦球,又切了小半斤略帶一點肥肉的五花,切成薄片兒,伴著青椒紅椒爆炒,香香的辣味兒在屋子裡蔓延開來,喬薇又煎了個蛋花,炒了一盤大白菜,給小白拿了一盤點心(這傢伙現在挑食,不好好吃飯),盛了三碗米飯,端去了賬房。
兩個小包子早已吃完沙冰,正趴在窗臺上往外看。
“哥哥你看,那個大娘買了好多豆子。”望舒吸了吸口水說。
“那不是豆子,是一味藥,不能吃的。”景雲耐心地解釋。
“哦。”望舒失望地託著腮幫子,“哥哥,那個人為什麼拿著一根棍子?”
景雲說:“那不是棍子,是擀麵杖,他要去擀麵。”
“哦。”望舒表示懂了,心裡卻納悶,他擀麵為什麼要去茅廁呢?那裡擀麵難道不髒嗎?
喬薇進屋,被這一幕嚇得夠嗆,趕忙把托盤放在桌上,走過去將兩個膽大包天的小傢伙擰了下來:“爬窗子很危險的,以後不許再爬了知道嗎?”
“可是我想看孃親嘛!”望舒抬手抱住了喬薇的脖子。
這小傢伙撒嬌的功夫見長,喬薇覺得自己都有點兒招架不住,把她放到椅子上:“那也不許爬窗子看,萬一摔下去,會摔斷腿的知道嗎?”
“摔斷腿了會怎樣呢?”望舒好奇地問。
喬薇嚴肅地說道:“摔斷腿了就會很疼,比你摔跤還要疼。”
望舒不知是被她的表情還是她的話震懾到了,乖乖地點頭:“那我再也不爬了。”
喬薇滿意地嗯了一聲,打來水給二人洗了手,開始吃飯。
景雲對蝦過敏,只能幹看著妹妹吃,說不羨慕是假的,為什麼都是孃親的孩子,只有他對蝦過敏呢?
不過小炒肉與雞蛋也非常好吃,他吃著吃著也就把這不開心的一茬給忘了。
知子莫若母,當喬薇看到景雲那充滿羨慕的小眼神時便知小傢伙也是想吃蝦的,只可惜過敏是個人體質問題,無法根治,她這副身子顯然沒這方面的困擾,就不知兒子是基因突變還是遺傳了他老爹。
喬薇安撫地親了親兒子的小腦袋,景雲小臉一紅,更賣力地吃肉了。
這邊一家四口溫馨地吃著晚飯,另一邊林媽媽神秘兮兮地上了馬車,掃了一眼喬玉溪與杏竹都不在,地上放著一罐杏竹買來的松花蛋。
徐氏就道:“我讓二人買布去了,你那邊如何?”
林媽媽自信地說道:“全都準備妥了,鎮上就這麼大,跑幾個地方根本不是難事。”
徐氏正色道:“你到底是怎麼計劃的?千萬別給我出岔子,那丫頭精得很,官差在她手裡都討不了便宜,你可別偷雞不成蝕把米!”
“她再厲害也終究是一介凡胎,要吃飯,要喝水。”林媽媽說著,見徐氏不信地看著自己,得意一笑,“奴婢在她要的茶裡下了點藥……”
容老闆不僅被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