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金椅,在他身側稍下一些的位置,另設了一個坐席,坐著方才進入大殿的女子。
許永清介紹道:“這位是大長老的親傳弟子傅雪煙,比你們資歷都要早一些,論起來,你們全都應該叫她一聲傅師姐。”
又是大長老的親傳弟子,什麼親傳弟子還能坐到宗主的身邊兒去?忽悠傻子還差不多。
許永清道:“今日把大家召集過來,主要是有三件事宣佈,第一件事是南山書院送來了兩個……三個院生,他們將在素心宗進行為期半年的學習,請大家好生照顧他們;第二件事,是你們師兄大婚了,大家都要恭喜他;第三件事,是小女與你們傅師兄的婚事……”
喬薇抬起手:“等等,許宗主,你是不是忘了還有一件事?”
“什麼事?”許永清問。
喬薇笑道:“你把素心宗輸給我的事。”
許永清握緊了椅子上的扶手。
喬薇淡淡一笑道:“怎麼?宗主令都在我手上了,你想不認賬嗎?當時在座的諸位都親眼見證了我與你們師父的賭約,你們不想承認沒關係,劍盟也知道這件事情,不如,就把劍盟的弟子請來,為我與素心宗評評理可好?”
許永清的神色淡了淡:“宗主之位,豈能兒戲?”
喬薇正色道:“我只知道願賭服輸。”
許永清的眸子緊了緊。
一個師弟跳了出來:“你有什麼資格說願賭服輸?你當初根本是靠著四師兄才打贏了我師父!要不是四師兄幫你,你早被我師父一掌拍死了!還輪得到你今時今日在這裡大放厥詞?”
喬薇覺得自己應該見過這位師弟,但對方的長相實在太路人甲了,所以她完全沒了印象,她好笑地看著對方道:“這位師弟是不服氣嗎?”
七師弟冷聲道:“宗主是你我當然不服氣了!你又不是我們素心宗的弟子,憑什麼奪走我們的宗主之位?”
喬薇攤手,無辜地說道:“這就要問你們許宗主了,當初是為什麼要與我立下賭約,又為什麼素心宗給押到了賭桌上?我可沒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這麼幹。”
七師弟被噎得夠嗆,走投無門,急中生智道:“四師兄,你倒是說句公道話!”
姬冥修饒有興致地嗯了一聲:“素心宗乃天下大派,想來會信守諾言。”
這算是在為喬薇撐腰了。
七師弟氣得臉都綠了,沒遇見這個女人的時候,四師兄對他們可好了,對師父也孝順,自打這個女人出現,四師兄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,一點兒也不與素心宗親近了,都是這個女人害的!
他必須給她一點教訓,讓她知道素心宗不是她可以撒野的地方!
七師弟反手凝起一股掌風,朝著喬薇的後背狠狠地拍了過去!
說時遲那時快,一道白光自喬薇的身前躍了過來,一爪子撓向了七師弟的脖頸!
七師弟面色一變,及時變換掌風,拍向了小白,小白身形一閃,掌風落在了身後的椅子上,只見那把椅子頃刻間碎成了木片,可見他這一掌究竟有多厲害了。
但小白也不是吃素的,小白避過一擊後,再次朝他發動了攻擊,一爪子自他胸口撓下,生生撓出了三道大血口子!
七師弟登時怒了,竟然拔出了腰間的佩劍,要朝小白砍過來,但小白哪裡會給機會?不待他徹底將劍拔出來,便被小白一腳踩中手背,巨大的力道讓他生生將拔出了大半的劍插回了劍鞘!
他就是一怔,上次見這小東西,都沒這麼大的力,才幾個月不見,怎麼好似脫胎換骨了?
小白猜中他手背,借了一下力,跳到他眼前,趁著滯空的一小瞬,掄起漂亮的小利爪,以肉眼幾乎無法捕捉的速度,啪啪啪啪幾大耳光掄了下去。
七師弟被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