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,把家裡的事情打點妥當。
……只差沒說處理完顧琰的後事再回京。
顧侯爺對陛下的內心戲一無所知,他正忙著尋找當年那個孩子。
顧侯爺先找了當年為姚氏接生的穩婆。
穩婆從附近的村子請來的,這個搜尋範圍並不廣,很快便有了訊息。
只不過產婆一家多年前便搬走了,據說就是從寺廟給貴人接生得了一大筆銀子,然後去鎮上落戶發家了。
黃忠找到那家人時,可惜產婆幾年前便已離世,有關去寺廟接生的事她家人知之甚少。
顧侯爺死馬當作活馬醫,先從附近的村莊找起,還真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。
在寺廟出生的孩子共有五個,其中一個十八、一個十九,另一個才七歲,這三個的年齡都對不上,剩餘兩個年齡是對的,都是山腳的村民,一個在杏花村,一個在清泉村。
顧侯爺的心腹侍衛先去了杏花村,結果上門後發現對方是個男娃,而且月份也不對。
龍鳳胎是十月出生的,那個男娃是八月。
如此一來,就只剩清泉村的那個孩子了。
這個若是也不對,他們就得往清泉鎮外去找,那樣搜查的範圍就廣了。
“侯爺。”負責此次調查的侍衛叫黃忠,是顧侯爺從京城帶來的心腹,他說道,“侯爺,清泉村不是寺廟正山腳的村子,都繞到山的另一面了,恐怕……”
可能性不是很大。
顧侯爺也是這麼想的,所以才把清泉村放在了最後一個排查。
他道:“你先去看看,不是就回來,別走漏風聲,是的話……我在鎮上的茶肆等你。”
“是。”
黃忠領命後,即刻坐馬車去了清泉村。
黃忠四十出頭,身材魁梧,面相溫和,一看就是個好人,很容易取得陌生人的信任。
“那是顧家的娃!”一個坐在自家門口曬太陽的大爺說。
這大爺有些年紀了,耳背眼花忘性大,就記得顧家有個娃娃是在廟裡生的。
“哪個顧家?”黃忠問。
“里正!顧里正!”大爺手一揮,給指了路。
居然也姓顧?還真是巧呢。
黃忠謝過大爺,將馬車趕去了顧家老宅。
顧大順與顧小順去唸書了,顧里正帶著顧長海去衙門領米糧了,顧長陸與顧二順在地裡春播,家裡只有顧月娥與吳氏婆媳幾人。
開門的是顧月娥。
顧月娥不是第一次見貴人與馬車了,卻依舊一愣一愣的:“你、你找誰?”
鄉下丫頭沒見過世面,這反應倒也正常,黃忠笑了笑,說:“請問顧里正在嗎?”
顧月娥害怕與陌生男子說話,轉頭便往屋裡跑:“奶!有人找爺爺!”
婆媳三個都在後院兒剁辣椒,看到顧月娥慌慌張張地跑來,吳氏不耐煩地皺了皺眉:“誰找你爺爺?”
顧月娥往後指了指:“不認識,坐大馬車來的。”
一聽是馬車,吳氏的表情不一樣了。
吳氏放下手裡的菜刀,拿抹布擦了手,快步去了門口。
黃忠坐的兩匹馬的馬車,比上回給顧小順送帖子的管事的馬車還多一匹馬,吳氏心中頓時有了計量,這人的身份比書院的院長還高!
但這種貴人怎麼會來了他們家呢?
吳氏笑吟吟地問:“你是誰啊?找我那口子啥事?”
“我姓黃。我聽說你們家有個在廟裡出生的孩子,我想打聽一下那孩子的情況。”
吳氏的笑容頓時沒了。
是找那小災星的,只要和那小災星扯上就準沒好事!
吳氏黑著臉就要關門,劉氏卻眼神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