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溫柔可愛,再看看這丫頭,簡直渾身上下無一是處!
幸虧不是他女兒!
顧嬌對顧侯爺的內心戲一無所知,她揹著狼走在前面,很快就出了林子。
她來到臺階上,指著臺階的上方,道:“順著臺階往上走,就能看到寺廟。”
言罷,她轉身往山上走去。
顧侯爺叫住她:“等等,你不帶本侯上去?”
顧嬌頓住腳步,古怪地扭頭看向他:“我為什麼要帶你上去?”
“你……”顧侯爺呼吸一滯,深吸了一口氣,皮笑肉不笑地問道,“你覺得我為什麼會買你的狼?買了我還不要,當場扔掉?”
顧嬌想了想,認真道:“因為你人傻錢多?”
顧侯爺簡直要吐血了!
啊啊啊!
這到底是個什麼氣死人的丫頭啊!
原本他覺得顧琰那小子挺氣人的,可自打見了這丫頭,他都開始覺得自家小兒子分外有些可愛了!
顧侯爺最終也沒能脅迫顧嬌給他帶路,其實看到這些臺階時他就知道怎麼上山了,只是面子上過不去,想使喚這丫頭一把,偏這丫頭軟硬不吃——
顧侯爺氣歸氣,但不能真對一個丫頭動手,尤其他還很有可能打不過……
“下次別再讓本侯見到你,否則本侯新賬舊賬和你一起算!”
顧嬌理都沒理他,甩了他一個小後腦勺,優哉遊哉地下山了!
顧侯爺捂住幾欲炸裂的胸口,平復了一番情緒後,一瘸一拐地上了山。
他直接找到住持方丈,道明瞭自己的身份。
住持方丈看著面前這個滿臉血汙的漢子,差點以為是什麼窮途末路的草寇,正要喊弟子們擺十八羅漢陣滅寇來著……
“原、原來是定安侯,老衲有失遠迎了。”住持方丈訕訕地說。
侯夫人是寺廟的常客,顧侯爺卻是頭一次到來,因此住持方丈並不認識他。
顧侯爺不緊不慢地說道:“方丈不必多禮,我今日來,是有些事想向方丈打聽。”
方丈看了看他身後:“侯爺是一個人來的嗎?”
顧侯爺道:“沒錯。”
要不是一個人來的,他怎麼會迷路呢?
其實也怪他不肯下馬,他到山下時就打聽到了上山的路,只是因為他騎著馬,不便於在臺階上行走,於是他打算從山林裡穿過去。
不料遇上陷阱,他被困住不說,馬也跑不見了,最後還是老老實實走上山的。
住持方丈意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,讓弟子守住門口,不許任何人靠近:“侯爺現在可以說了。”
顧侯爺直言道:“內人是在寺廟生產的,本侯想問,那一晚是否還有別的產婦也在寺廟生下孩子?”
住持方丈的心底升騰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:“侯爺為何這麼問?”
顧侯爺淡道:“方丈不用管本侯為何這麼問,你只用回答本侯,有,還是沒有?”
住持方丈沉吟片刻,捏了捏手中的佛珠:“……有。”
顧侯爺心頭一緊:“方丈可知那孩子如今身在何處?”
住持方丈搖頭:“不知。那位施主只來了一次,沒留下姓名,生完孩子沒兩天就下山了,是個女兒。”
顧侯爺對於是女兒並不意外,畢竟如果不是,也不可能抱錯。
想到什麼,他又問道:“那個婦人看上去可像是富貴人家?”
住持方丈再次搖頭:“不像,她的衣服上還有補丁。”
他只是遠遠見了那位女施主一眼,連對方模樣都沒看清,只依稀記得她穿著十分簡陋的衣裳。
要說來寺廟的香客這麼多,為何會對那位施主有印象,主要是因為她挺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