箱體——
蕭珩看了片刻後,拿手指在長寬高各處丈量了一下:“好像是長了一寸。”
顧嬌睜大眸子道:“對叭?我今天才發現。”
主要是最近忙著大婚,婚後又各種沒羞沒臊,幾乎沒功夫認真整理它。
小藥箱太神秘了,顧嬌至今也沒能完全參透它,只能確定它是來自高階文明,並非此維度空間的產物。
蕭珩在她身邊坐下,問她道:“你當初是怎麼得到這個箱子的?”
“教父給我的。”顧嬌如實說。
有關自己的來歷,顧嬌與蕭珩坦白過,說自己來自另一個時空,用蕭珩能理解的術語來說,是她的靈魂佔據了這副身體。
但是關於那個時空具體的經歷,她極少提及。
“教父是什麼?”這對如今的蕭珩來說是個新詞。
顧嬌給蕭珩科普了教父在市面上的含義,但其實它在組織裡並不是父親的意思,更多的是一種對於自己組別中老大的敬稱。
事實上,教父沒比她大多少歲。
她清楚地記得八歲那年,唯一照顧自己的奶奶也去世了,她孤零零地坐在滿是泥濘的屋簷下,被磅礴的大雨澆成落湯雞。
她瑟瑟發抖,以為自己要凍死在這裡,隨後一雙鋥亮的黑色軍靴踩著泥濘朝她走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