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還有莊太后。
安郡王已經從“太后居然打扮成老太太躲在這裡打葉子牌”以及“霍祭酒竟給太后端茶倒水乾活做飯外加上繳私房錢”的巨大震驚中緩過勁兒來了。
操心那麼多做什麼?
他租金還沒著落呢。
顧琰僱傭他每天鏟雞粑粑,鏟一次兩個銅板,給雞餵食一次兩個銅板,溜雞一次兩個銅板,花式誇顧琰一句四個銅板,一天算下來能有十個銅板。
但一個月下來也只有三百銅板啊,連一宿的租金都不夠。
咚咚咚。
有人叩響了房門。
安郡王揉了揉痠痛的肩膀,道:“進來。”
蕭珩推門而入。
安郡王道:“大白天的你怎麼回來了?不用上值嗎?”
家裡人並不清楚顧嬌受傷的事,安郡王自然也不知情,真當顧嬌是在信陽公主那邊照顧她。
“我有事找你。”
“坐吧。”
蕭珩在安郡王對面坐下。
安郡王見他神色不太對,不由問道:“什麼事,表情這麼嚴肅?你不會是要漲租吧?”
蕭珩:“我看著像要給你漲租的人嗎?下個月再漲。”
安郡王:我就不該提這一嘴!
蕭珩正色道:“是有正事找你,你可以選擇不回答。”
安郡王的臉色變了變:“是與我祖父有關的事?”
倒是不笨。
既然說開了,蕭珩索性直言:“是,我最近查到訊息,你祖父與燕國人有所勾結。”
“燕國人?這怎麼可能?”不是安郡王妄自菲薄,而是燕國是上國,他們連線觸燕國人的機會都沒有?何來勾結?
安郡王凝眸道:“我知道你看我祖父不順眼,但你也不能血口噴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