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朝顧嬌身後瞄了瞄。
顧嬌知道他在瞄什麼,說道:“在簍子裡。”
童醫官眼睛一亮。
顧嬌又道:“不給你摸。”
童醫官:“……”
大過年的,來看病的患者並不多,也沒什麼需要顧嬌去處理的疑難雜症。
顧嬌下午便去了一趟柳一笙的宅子。
除夕那日她沒去,初一去了,只不過柳一笙不在,阿奴與年邁的嬤嬤也不在。
顧嬌又一次敲響了柳家的大門。
令人驚訝的是,依舊無人回應。
“又沒人嗎?是又出去了,還是這幾天一直都沒人?”
顧嬌靜靜地聽了聽裡頭的動靜,柳一笙身份特殊,京城太多人想要欺負他了,顧嬌不確定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,左手抓住樹幹,用力一拽翻過了牆頭。
院子裡積了雪,沒有陌生腳印。
院門是從裡頭插的門閂,外頭沒上鎖,不過若是穿過堂屋來到後門,就會發現後門是從外頭鎖上的。
所以他們真的是出去了。
屋內落了點灰塵,然而也沒有打鬥的痕跡。
顧嬌基本排除柳一笙被人擄走的可能。
顧嬌想了想,還是拿出小本本留了一張字條給他,讓他回來了去醫館找她,她有東西帶給他。
顧嬌出了柳一笙的宅子後,又去了一趟清歡棋社。
她不是要去下棋,而是想在附近碰碰老乞丐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