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讓他們保佑大哥平安無事。
景二爺像個受了驚的鵪鶉杵在大哥的門口,進也不是,離開也不是。
說起來,大哥會生病還得怨他。
回府的路上碰見花魁遊街,他就那什麼……多看了幾眼,耽擱了回府的時辰,結果趕上一場暴雨。
馬車被淋透了,他與大哥都成了落湯雞。
他這習武的身子熬得住,大哥可就遭殃了。
二夫人燒完紙錢回來,狠狠瞪了自家相公一眼:“都怪你!”
景二爺訕訕道:“怪我怪我,這事兒確實怪我。”
他真沒料到會下雨,若早知道,別說花魁遊街了,就是花魁洗澡他也不看的!
二夫人惱他,卻也不能不心疼他,幽怨地說道:“粥好了,你去吃點再過來。”
景二爺嘆道:“我吃不下,我在這兒守著,大哥沒事了我再走。”
二夫人道:“你守著也沒用,又幫不上慕姑娘什麼忙。”
景二爺想了想:“那……我去給祖宗們磕個頭。”
他轉身去了。
二夫人望著他的背影,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屋內,慕如心正在為國公爺醫治。
她為病人醫治時也不大喜歡有外人旁觀,屋子裡除了她便只有一個她從陳國帶來的貼身丫鬟。
丫鬟略懂藥理,平日裡給她打打下手,充當一下藥童。
“三稜針。”慕如心坐在床邊,衝丫鬟伸出手來。
丫鬟將一枚嶄新的三稜針遞過去。
國公爺高熱不退,慕如心用三稜針刺中國公爺的大椎穴放了幾滴血。
放完後她為國公爺處理完傷口,將國公爺翻身平躺。
“你去催一下藥。”
“我方才催過了,他們說快了。”
慕如心沒再說什麼。
大半夜的把她叫起來,困死她了。
就在她打算讓丫鬟給她倒一杯濃茶提神時,她聽到了一點微弱的聲音。
她柳眉一蹙,看向昏迷中彷彿在夢囈的國公爺。
她俯下身去,仔細傾聽國公爺說了什麼。
“小姐,國公爺在說話嗎?”
“噓。”
慕如心比了個噤聲的手勢。
她聽了一會兒,坐直身子,對丫鬟道:“他好像在叫一個名字,音音。”
慕如心猶豫了一下,再次為國公爺把脈,順便探了探他手心的溫度。
她的手指剛放過去便被國公爺條件反射地抓住。
“小姐!”丫鬟大吃一驚。
國公爺叫著那個名字:“音音……音音……”
“藥好了……”二夫人親自端著藥走過來,剛推門進屋便瞧見自家大哥抓著慕如心的這一幕,她步子一頓。
“二夫人。”慕如心從容地打了招呼,隨即她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。
其實若是準確一點來說,更像是國公爺主動鬆開了她的手。
他好像知道自己抓錯。
但這些細微的動作,二夫人是看不出來的。
二夫人愣了好一會兒才端著藥碗上前:“國公爺的病情……怎麼樣了?”
“我已為國公爺施針,再等等看吧。”慕如心道。
“啊。”二夫人抿了抿唇,目光不由地朝國公爺的手望去。
慕如心解釋道:“我方才是在為國公爺把脈。”
丫鬟忙為慕如心解釋道:“是國公爺抓的我家小姐!國公爺一直拉著我家小姐的手喊……音音!音音是誰呀?別是將我家小姐錯認成了什麼……”
“住口!”慕如心冷聲道。
丫鬟閉了嘴。
二夫人看看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