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莊太傅與安郡王,以及二人的心腹下屬,是以,莊太傅連親兒子都沒叫上,只帶了安郡王過來。
三人進屋後,莊太傅又叫了兩名侍女過來:“原先太后身邊的人都在行宮,這是恆兒為太后挑選的下人,先留在太后身邊伺候。”
“不用,出去吧。”莊太后坐下後襬擺手,“哀家跟前不需要人伺候。”
祖孫倆俱是一愣,莊太后講規矩也講排場,平日裡身邊少說七八個宮女太監伺候——
莊太后自己伸手去拿桌上的茶壺倒茶。
莊太傅眉頭一皺,看向兩名侍女道:“愣著做什麼?還不給太后娘娘上茶!”
二人忙上前倒茶。
莊太后嘭的將茶壺擱在桌上,明顯帶了一絲不耐,二人嚇得撲通跪下。
莊太后有一瞬的慌神,似乎是明白過來自己的反應不合身份,她淡道:“倒吧。”
“是!”二人面面相覷了一眼,站起身,一個倒茶,一個奉點心。
莊太后沒什麼胃口,喝了口茶就讓二人退下了。
“這段日子到底出了什麼事?”莊太后沉沉地問。
莊太傅與安郡王交換了一個眼神,都從彼此眸中看見詫異。
還是安郡王開了口:“您……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嗎?”
莊太后按了按有些疼痛的太陽穴:“哀家只記得自己得了麻風病,被迫送往麻風山,哀家趁人不備逃了出去,之後哀家似乎去了不少地方,最後餓暈了……那之後的事哀家不大記得了,你們是在哪裡找到哀家的?哀家昏迷了幾日?”
昏迷、幾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