個做什麼?”顧嬌察覺到魏公公神色不太對。
魏公公一籌莫展地嘆道:“顧姑娘,你……攤上事兒了!”
魏公公將裕親王向皇帝要兒子的來龍去脈與顧嬌說了,沒什麼好添油加醋的,事兒太大了,已經沒的添了。
顧嬌恍然大悟:“唔。”難怪他口氣那麼大,說全京城都罩不住她,原來是梁國的親王啊。
魏公公語重心長道:“陛下其實也很為難,倒不是垂涎他開出來的那些條件,而是人家父子相認,天經地義,總不能阻止他把自己的親兒子帶回去,顧姑娘你說是不是這個理?”
顧嬌的眸光涼了涼:“他說是他兒子就是他兒子嗎?”
魏公公就道:“這不是明擺著嗎?”
以裕親王的身份地位,指鹿為馬都不為過,何況是認一個兒子。
這種事壓根兒不用講證據。
他開出來的和談條件就是最有力的證據,上至滿朝文武,下至昭國百姓,只怕不會有誰不相信、不同意。
這就是絕對的權勢所帶來的好處。
一個人再厲害,也是個體,裕親王身後卻是一整個強大的國家。
魏公公嘆道:“顧姑娘,你別怪陛下,陛下他也身不由己,他不能阻止人家親爹把兒子帶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