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了個下藥的姿勢,緊接著又比了個仰頭喝的姿勢,衝姚氏擠眉弄眼:“做樣子,明白嗎?只有你倆,她滿嘴說不清!”
姚氏似懂非懂:“可是怎麼甩開那些丫鬟啊?”
凌姨娘身邊總是跟著心腹丫鬟。
“你當然甩不開她的丫鬟,你讓她自個兒甩呀。”老太太說著,湊近姚氏低低地耳語了幾句,“明白了?”
姚氏恍然大悟:“高,實在是高!”
姚氏有了計策後,迫不及待地離開了。
望著姚氏興奮離去的小背影,老太太陷入了深深的迷惘:“我從前到底是幹啥的?為毛一肚子壞水?”
姚氏拿著砒霜回了府。
第一次幹這種事,她怪緊張的。
不過想到這些年的委屈與黑鍋,她又覺得再可怕也不過如此了。
她先是執行了計劃的第一步:引蛇出洞。
凌姨娘是個十分謹慎的人,想把她單獨約出來的可能性不大,除非是凌姨娘自己有見不得人的事,譬如,勾引顧侯爺。
姚氏先放出了顧侯爺在後山的訊息,為了讓訊息真實可靠,姚氏確實將顧侯爺騙去了後山。
凌姨娘一聽顧侯爺在後山,頓時打扮了一番,獨自一人前去後山與顧侯爺製造一場浪漫的“巧遇”。
只不過,她遇到的不是顧侯爺,而是一早等在後山的姚氏。
“夫、夫人?”凌姨娘一怔,忙拉了拉有些下滑的衣襟。
姚氏看著她那呼之欲出的身材,淡淡地笑了笑:“姨娘穿成這個樣子,是要來後山私會誰呢?”
凌姨娘忙裹緊披風,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,壓下心虛,道:“我就過來走走,沒什麼事我先走了。”
姚氏笑道:“來都來了,不如進去坐坐吧,一會兒侯爺摘完果子會過來找我。”
有姚氏在,凌姨娘十八般武藝無法施展,可她又不願意就這麼走了,畢竟自己的確打扮得很美,不讓侯爺看上一眼她不甘心。
凌姨娘與姚氏去了附近的小木屋。
顧侯爺偶爾會來後山練劍,顧承風與顧承林也時不時來後山摘個果子,這間小木屋就是為他們準備歇腳的。
看著不大,該有的東西卻一應俱全。
二人面對面坐下。
姚氏給凌姨娘倒了一杯茶,趁凌姨娘不注意將藥包拽在了手裡。
老太太的計劃是讓姚氏使用苦肉計,在自己的杯子裡下毒,假喝一口裝作中了毒的樣子,其實灑在身上就好,然後汙衊凌姨娘給自己投毒。
反正沒有第三人,凌姨娘滿嘴說不清。
但很顯然姚氏會錯了老太太的意,她趁其不備,直接把耗子藥下在了凌姨娘的杯子裡。
凌姨娘哪裡料到姚氏會明目張膽地給自己投毒?端起茶杯,沒什麼猶豫地喝了。
然後她就悲劇了。
老太太倒賣耗子藥,那必須不能按原劑量來,否則賺不了錢。是摻了麵粉的,屬於假耗子藥,吃不死人,但也夠凌姨娘喝一壺的了。
凌姨娘倒地不起、鼻歪嘴斜、渾身抽搐、口吐白沫……
知道的說她中毒了,不知道的還當她年紀輕輕中風了。
更要命的是她這副狼狽的樣子被前來尋找姚氏的顧侯爺給看到了。
凌姨娘恨不得當成去世!
“發生了什麼事?她怎麼了?”顧侯爺一臉驚詫地問。
“我不知道!”姚氏裝傻。
顧侯爺即刻叫來下人將凌姨娘送回院子,並叫來府醫為凌姨娘醫治。
府醫診斷出凌姨娘中了毒,趕忙為凌姨娘催吐。
這是姚氏曾經吃過的苦。
但府醫的醫術不如顧嬌高明,藥物和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