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臉頰微紅地問。
幸虧是有夜色的遮掩,不然自己這副樣子被人看了去,只會更難為情。
蕭戟仔細回味了一番,說道:“好像沒太大用。”
信陽公主羞惱道:“你說的這個辦法它不奏效!”
蕭戟無辜地說道:“你就那樣一下怎可奏效?”
信陽公主睫羽輕顫:“你什麼意思?”
蕭戟厚顏無恥地說:“怎麼也得按照上回本侯為你示範的標準來。或者你自己臨場發揮,稍稍加多一點。”
信陽公主簡直倒抽一口涼氣!
按照他的標準,又是動唇又是伸舌,再加多一點,那成什麼樣了!
她這輩子不曾如此孟浪過……
等等,還是說她吃錯藥的那兩晚……就是這般孟浪的?
想到這一種可能,她整個人都不好了,臉頰如同火燒,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。
“龍一啊龍一……”蕭戟又開始叫魂。
信陽公主咬了咬牙,閉著眼,微微偏過頭,朝他繾綣地覆了上去。
她的唇瓣微微顫抖,可見她內心著實緊張。
她糾結了半晌,才十分輕微地動了一下自己的唇。
蕭戟的呼吸一滯。
信陽公主緊張害羞得要死,沒察覺到身下之人已被這根本什麼也算不上的一下撩得著了火。
她紅著臉鬆開他,問道:“這、這樣呢?”
蕭戟平復了一下情緒,一臉冷靜地說:“好像有點效果,你繼續。”
信陽公主忍住羞澀,再次朝他親吻而來。
她是動情的,青澀的,毫無技巧可言。
最後還是蕭戟實在受不住這股撓不到癢處的折磨,抬手掙了繩索,輕輕釦住她的後腦勺,與她深深地親吻了起來。
“好、好了吧?”
她指尖撫著自己嫣紅瑩潤的唇,氣喘吁吁地問。
他沙啞著嗓子道:“還不夠,秦風晚。”
這一晚,鬼知道他索要了多少親吻。
她躺在他身邊沉沉地睡了過去,擔心壓著他的傷口,她沒躺進他懷中,而是側身對著他,她如黑緞一般柔亮順滑的烏髮鋪了一枕頭,與他的發交纏在一起。
黑暗中,他看了看她熟睡的容顏,忍住疼痛傾過身子,這一次,他並沒有親吻她的唇,而是在她眉間落下了一枚輕輕的吻。
……
翌日,密室中的聖女甦醒了,龍一與東夷小公主也過來了。
龍一點了她的啞穴,令她無法開口。
東夷小公主自密室中找到了迷藥,交給信陽公主。
信陽公主為免蕭戟見到龍一,催生更強烈的藥效,把蕭戟一個人留在床上,帳幔遮得嚴嚴實實的,特別像是不能見光的禁臠!
信陽公主對東夷小公主與龍一道:“你們先出去一下,我有話單獨和她說。”
二人出去了。
信陽公主關上密室的門,拿著藥丸與燭臺走到聖女的面前。
聖女歪坐在地上,被五花大綁,只能目光冰冷地瞪著信陽公主。
信陽公主淡道:“不用這麼看著我,我不會讓人解開你的啞穴,我同你做一筆交易,你答應,就眨一下眼,不答應就眨兩下眼。”
……
一刻鐘後,信陽公主從密室裡出來,對龍一道:“可以放開她了。”
龍一進去給人鬆綁解穴。
東夷小公主問信陽公主:“她吃下去了嗎?”
信陽公主嗯了一聲:“吃了,應該不會再對我有二心。”
東夷小公主好心提醒道:“你還是得當心點,這種藥的藥效因人而異,差別很大。”
信陽公主風輕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