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了,你去忙你的。”
“誒。”僕婦去院子掃雪,動作很輕,沒驚動任何人。
南廂房中,上官慶早早地醒了,昨夜母子倆說話說到太晚,過了半夜信陽公主才抵不住孕期的睏意睡了過去。
上官慶沒吃國師殿的解藥,飽受體內之毒的煎熬,一刻也合不上眼。
當然,原本他也不想閤眼。
他靜靜看著身邊的信陽公主。
這就是他的孃親,懷胎十月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將他帶到這個世上的女人。
她很溫柔。
雖然可能也十分嚴格,不過自己並沒有機會感受到不是嗎?
天快亮了,越來越難受的身體提示著他得儘快離開這裡。
“比想象中的還要快……”
來的路上以為還有三日,吃晚飯時隱隱感覺只剩下一日。
但現在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