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私生子。”
太子妃的眼底劃過一抹詫異:“私生子?”
劉管事嘆道:“是啊,侯爺有一年不是下江南治水嗎?那年,侯爺在松縣寵幸了一名女子,小少爺就是他們倆的孩子。”
太子妃若有所思道:“從前不曾聽侯爺提起。”
劉管事再次嘆息一聲:“侯爺也是才知道不久,侯爺將小的召回京城就是讓小的去查探小少爺的下落。不過小少爺對侯爺似乎有些誤會,認為當初是侯爺拋棄了他們母子,所以一直不肯與侯爺相認。這事兒您聽聽就好,可千萬別說出去。”
太子妃頓了頓,點頭:“我知道了,我會替侯爺保密的。”
終究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。
太子妃沒再說什麼,轉身上了馬車。
因為是親兄弟,所以才那麼像麼?
可為什麼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勁?
太子妃帶著秦楚煜回宮,剛到皇宮門口,碰上從禮部歸來的太子。
梁國與昭國的談判十分成功,皇帝與大臣們認為其中有不少太子與太子妃的功勞,是他們將梁國使臣招待得極好,沒再出現火燒畫舫之類的失誤,皇帝大力褒獎了夫婦二人,並讓太子與禮部共同主持此次的殿試。
太子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,這些天只要有空便去禮部學習,他不專斷,反而虛心求教,在禮部獲得一片讚譽。
今天才剛被禮部尚書誇讚了一分,心情正好,看到太子妃與秦楚煜,掀開自己馬車的車簾,對二人道:“琳琅,你讓七弟回東宮,你隨我出宮一趟。”
“我也要去!”秦楚煜瞬間感覺手裡的點心不香了。
太子道:“回去做作業!”
秦楚煜小嘴兒一癟。
太子妃溫柔地安撫道:“你先做做作業,晚上我給你帶桂花糕回來。”
皇宮也有桂花糕,秦楚煜可吃膩了皇宮的,總感覺外頭的更香。
秦楚煜慢吞吞地道:“那好,你們記得早點回來。”
秦楚煜被宮人帶回東宮,太子妃則上了太子的馬車。
太子如今的出行十分低調,馬車看上去並不大,只用了兩匹駿馬,車廂內卻十分奢華。
太子握住太子妃的手,難掩笑意地說道:“琳琅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?”
“啊……”太子妃微微怔了一下,隨即低頭一笑,“這麼重要的日子,臣妾怎麼會忘?十年前的今天,殿下與臣妾在醉韻樓相識,那年臣妾十一歲,太子十三。之後每年的今日,殿下都會帶臣妾去一次醉韻樓。”
太子捏了捏她的手:“孤第一次見你,就覺得你今後一定會是孤的太子妃!”
太子妃微微一笑,帶了幾分嬌羞之色。
太子目光灼熱,嗓音沙啞:“孤突然後悔帶你出來了。”
暮色西斜,天際一片妖冶的橙紅。
四月的京城已不那麼冷了,暮風裡甚至透著一絲暖意。
小淨空被蕭六郎牽著,一蹦一跳地走在巷子裡。
沒錯,就是一蹦一跳。
他在蕭六郎跟前鮮少有這麼給面子的時候,除非是蕭六郎願意帶他去醫館找顧嬌。
小淨空已經洗了澡,換了乾爽衣裳,渾身香噴噴的!他可以給嬌嬌抱抱的!
“你已經不是三歲了,你就不能沉穩一點?”蕭六郎的手被小傢伙一拽一拽的,快拽掉了好麼?
小淨空攤了攤另一隻小手:“可四歲也不大!王妃說我還是個寶寶!”
蕭六郎給了他一個蔑視的小眼神:每天管天管地管空氣,還管你家姐夫考不考第一的你,是怎麼好意思講出這種話的?
寶寶?
蕭六郎被雷得不輕。
小淨空沒接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