涼掉的湯藥。
“琳琅。”太子大步流星地入內。
太子妃站起來,轉身衝他行了一禮:“殿下。”
太子上前握住她的手,滿眼盡是溫柔:“都說了你我是夫妻,沒人的時候不許與我這般生分。”
太子妃笑了笑:“殿下怎麼這麼早回來了?吏部的事都處理完了嗎?”
太子道:“那些事哪兒有你重要?”他說著,注意到了桌上的藥,“是母后賜給你的藥嗎?你怎麼還沒喝?都快涼了。”
“方才太燙了。”太子妃放下手頭的書冊,伸手去端起藥碗。
太子忽然開口:“琳琅,你心裡……是不是還沒忘記表弟?”
太子妃笑著抬起頭,溫柔地看向他:“怎麼會?我如今已是太子殿下的人,我心裡只有殿下。”
“你不要再惦記表弟了,表弟不能讓你做皇后,孤可以。”太子摟住她柔軟的腰肢,“琳琅,給孤生個孩子。”
月黑風高,燭火輕搖。
國子監總算結束了一天的課業,蕭六郎杵著柺杖回了碧水衚衕。
院門虛掩著,堂屋留著一盞燈。
蕭六郎進了院子,關上院門,插上門閂。
等進了堂屋他才發現顧嬌在等他,只是等得太久竟然趴在桌上睡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