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避雨的不知道嗎?”
顧嬌漫不經心地睨了睨他,道:“被蛇咬了還能淡定烤兔子的人,我當你不怕死呢。”
和尚噎了噎,輕咳一聲道:“我那不是以為活不了,怎麼也得做個飽死鬼嗎?話說……是你救了我?”
他拉開褲腿瞧了瞧,傷口被包紮上了藥,疼痛感已基本消失,水腫也沒了。
“你連蛇毒都能治,你是世外高人嗎?”他古怪道。
顧嬌沒接他的話,只坐在一旁靜靜避著雨。
約莫是感覺自己一連欠了人家兩個人情,和尚怪不好意思的,訕訕地笑了笑,說道:“女施主貴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