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信陽公主眸光一顫,忙要將腿收回來。
“別動。”他摁住了她養尊處優的腳,她是公主,不必像民間的貧苦姑娘家那樣裹小腳,但她的指令碼身就長得精緻,放在他粗糲而佈滿傷痕的手中,有一種格格不入的殘忍美感。
“長凍瘡了。”他說,“藥在你手邊的枕頭下。”
信陽公主將凍瘡膏摸了出來:“我自己來。”
“議和是真的,主意是我出的。”蕭戟忽然提及此話題,“不過我和珍兒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。”
信陽公主迅速反應過來這個珍兒就是東夷小公主的名字,她冷著臉將巾子拽了過來!
蕭戟道:“珍兒是我弟弟的女兒,我親侄女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