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二兩個晚上的肌膚之親也是在她中了迷藥不太清醒的狀態下,他身上有哪些傷、哪些疤,她一無所知。
他也從沒讓她看見過。
“腰……腰傷!”
這個她知道,常璟總是提起,說是他的陳年舊傷,無法徹底治癒的那種。
阿珩也曾拜託嬌嬌為他看過,嬌嬌也說只能休養。
“腰、腰傷在哪裡?”
信陽公主不懂,還以為腰傷就是有人在他腰上砍了一刀,那勢必會留下長長的疤痕。
她伸出手,在黑暗中笨拙地解開他的盔甲,她解了半天,到最後也不知是自己順利解下來的還是蠻力扯掉的。
他的氣息被濃稠的血腥氣掩蓋,讓她一點也聞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