軒轅皇后是軒轅厲的親妹妹,太女與軒轅紫是表姐妹,按輩分,軒轅紫是皇長孫的表姨,而安國公則是皇長孫的表姨父。
上官慶每次回京都會來小院居住幾日,安國公成為植物人後,他也偷偷去府上探望過。
外人不知上官慶與國公府私底下有所往來,景二爺卻是知情的。
從景二爺撥出的這一巴掌來看,上官慶與表姨父以及景二爺的關係十分親密。
景二爺見蕭珩悶不做聲的樣子,難以置通道:“怎麼?這才過了一年,不認識我啦?”
人設不能崩……
蕭珩笑了笑:“……認識。”
景二爺沒好氣地說道:“那怎麼不叫人?”
我哪兒知道上官慶叫你什麼?
安國公是表姨父,你又不是。
景二爺就道:“我還當你連小姨父我都不認識了呢?”
等等,不是該客氣地叫你一聲景叔叔嗎?
怎麼你就成了我小姨父?
有這麼套近乎的麼?
連軒轅晟都能套成大舅子的景二爺表示,套個小姨父那都不叫事兒!
完全沒拿自己當外人。
想到了什麼,景二爺看看顧嬌,又看看蕭珩,問道:“對了,方才六郎說你是他朋友,你和六郎認識啊?”
“我……是,我們認識,我母親身受重傷,是六郎醫治了我母親,如今六郎就住麒麟殿,方便繼續醫治我母親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景二爺恍然大悟,沒去質疑事情的真假,一是太女受傷的事他早有耳聞,二是蕭六郎的醫術他也親眼所見。
“你母親的情況怎麼樣了?”景二爺問。
“手術很成功,度過危險期了,目前正在國師殿休養。”蕭珩說。
景二爺暗鬆一口氣:“那就好。”
官府雖對外宣稱上官燕脫險,可真正從蕭珩口中得到證實,心才算徹底落回實處。
“你聲音變了些。”景二爺說,“比原來好聽了,我就說嘛,男孩子變聲一結束,就不是鵝公喉了!”
蕭珩冷汗都被他嚇出來了。
蕭珩微笑:“小姨父說的是。”
“走走走,馬車上說話!你大姨父也在!”
景二爺將蕭珩拉上了國公府的馬車,顧嬌也被帶上馬車。
蕭珩不著痕跡地看了眼顧嬌。
顧嬌瞅了瞅國公爺,使眼色。
安國公的目光落在蕭珩的俊臉上。
蕭珩下意識地摸了摸右眼下的那顆畫上去的滴淚痣,微笑著打了招呼:“大姨父。”
安國公的眸光動了動,指尖蘸了水,在扶手上寫道:“我想吃果子,你們兩個去摘一點過來。”
“我們兩個……”景二爺在馬車裡數了數,大哥坐輪椅,上官慶有病,怎麼看這兩個都指的是他與蕭六郎。
他難得與他大哥有默契了一回,對顧嬌道:“六郎,我去那邊摘果子。”
“哦。”顧嬌起身,看了蕭珩一眼。
蕭珩衝她微微點了下頭。
顧嬌與景二爺下了馬車。
國公爺將二人的小眼神盡收眼底。
腳步聲走遠後,國公爺在扶手上寫道:“你不是上官慶。”
蕭珩指尖一捏。
國公爺繼續寫道:“你是小丫頭什麼人?”
是丫頭,不是小子。
蕭珩可不認為滿腹經綸的盛都第一才子會手誤寫錯字。
只有一種可能,他知道了顧嬌是女兒身。
他是如何知道的?是自己發現的?還是顧嬌告訴他的?
顧嬌用的是安國公義子的身份參與黑風騎統帥的選拔,是國師出的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