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蘑菇頭齊齊整整的,乍一看,可真像一朵長在雪地裡的寂寞小蘑菇。
顧嬌走過去,彎身看了看他,道:“淨空,你在這裡做什麼?”
小淨空回頭,看向顧嬌說:“我在等師父。”
被他這麼一說,顧嬌就記起來了,小淨空的師父每年都會陪他過生辰,去年也來了,只不過並未與其他人見面,給小淨空留下生辰禮——一份梁國房契後便離開了。
顧嬌在小淨空身邊坐下,問道:“你師父昨晚沒來嗎?”
“嗯。”小淨空點頭點頭,情緒有點低落。
顧嬌摸了摸他小腦袋,說道:“今年昭國下了很大的雪,你師父年紀大了,可能不方便出門,又或者在路上耽擱了。”
由於小淨空總是一口一個“師父他老人家”,導致顧嬌至今對對方的印象都是一個白鬍子駝背小老頭兒。
這種天氣別說是個老人家了,便是壯丁也很難趕路的。
小淨空認真地想了想,覺得這也不是沒可能,和他比,他師父確實是年紀蠻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