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怎麼樣了?”顧嬌看向一旁的柳一笙。
柳一笙的眸光動了動,說道:“好多了。”
“我看看。”顧嬌伸出手來。
柳一笙猶豫了一下,把那根接上去的手指遞到她的手心。
她輕輕地捏了捏縫合的傷口:“還疼嗎?”
“不疼了。”
有點……癢癢的。
柳一笙垂眸。
顧嬌勾了勾他的手指,她是在測試他的力度,柳一笙也清楚地明白她的身份只是大夫,然而這個動作對他而言究竟是親密了些。
他呼吸都滯了一下。
“是疼嗎?”顧嬌問。
“沒、沒有。”柳一笙趕忙否認。
“嗯,恢復得不錯。”顧嬌沒想太多,她放開了柳一笙的手,低頭去擼了她的貓,擼得一雙眸子都享受得眯了起來。
柳一笙看著這樣的顧嬌,陽光下的少女明豔動人,並不因臉上的那塊胎記而有絲毫的卑怯,她活得坦蕩,如同天上最炙熱的驕陽一樣。
顧嬌擼貓擼滿足了才起身離開。
路上,她一直在琢磨前朝餘孽與海上匪患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