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慕瓊沉默了許久,搖了搖頭:「這也是我不能理解的地方。」
「但天下奇聞軼事多如牛毛,我們想不到,不代表沒有。」她指尖擦過茶盞邊緣,聲音沉了幾分,「不能大意,也不能隨便否認其存在。當務之急是要開啟蘇束這個突破口。」
這點,沈慕瓊和李澤的想法一樣。
蘇束的疑點太多了。
對不上年齡的口供,以及有意無意在隱瞞什麼事情的樣子。
他口中與白如月的愛情是共擔風雨,伉儷情深。
但世上愛情大多兩面,最恩愛的夫妻也會有想要殺死彼此的時刻,完美的感情本就出自不斷磨合,不起紛爭的恩愛根本不會存在。
要麼是,時間已經將他的記憶美化,變成了他自己都不認得的模樣,要麼是,他故意跳過了某些對他不利的敘述。
比如白如月性情大變這一段。
這些說出來並沒有什麼問題,但他不說,就成了問題。
「蘇束應該知道她是怎麼儲存的肉身。」李澤推測道,「而且我覺得還有一種可能,就是她們感情確實很好,蘇束不願意白如月就這麼死了,為了她找了那幅畫。」
「那得是多深的感情。」沈慕瓊下意識地回應道。
李澤背靠在博古架上,歪著頭想了想:「很深。」
他推己及人,目光溫柔如水,戳得沈慕瓊莫名其妙。
她有些不解地念叨了一句:「可能麼?」
李澤沒回答。他知道沈慕瓊不信。
現在不信,八年之後也沒信,就連在生命的盡頭,還是沒信。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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