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確實錯了,但不覺得錯得多離譜。
「我是被水神庇佑的人,我難道不應該擁有這個特權?」陳明遠輕笑,可他的神情,他的姿態,卻在處處否認自己這句話的正確性。
十五天後,他的禁閉結束了。
意識到自己之前做錯了的陳明遠,老老實實地去向父親承認錯誤,可只看了一眼,便愣在了屋裡。
原本正值壯年滿頭黑髮的父親,短短十五天,就成了古稀老人的模樣。
他滿頭花白的頭髮,艱難地拄著柺杖。
十五天,青州各路醫館的大夫踏破了門檻,誰也沒能瞧出個所以然。
直到這一刻,他才明白,自己到底幹了什麼事。
因為害怕,連一句話都沒說上,陳明遠轉身就逃跑了。
他蹲在家裡的湖水旁,雙手抱頭,一邊啜泣一邊祈求著。
可是,波光粼粼,碧波蕩漾,接天蓮葉漫漫荷香,歲月靜好全然沒有半分漣漪。
越是如此,他越是害怕。
怕到渾身顫抖,怕到想哭又不敢出聲。
蹲在假山之間,被盛開的月季花割傷了手臂,鮮血涔涔,無暇顧及。
一雙小手捂著自己的嘴巴,眼淚嘩嘩地流淌,直到現在才想起來後悔。
到底都做了什麼樣的事情!
「哭也沒有用。」逸軒平靜的聲音從頭頂傳來。
他依舊笑著,注視著陳明遠驚恐、害怕、震驚與羞愧的面頰。
「自己做的事情,要自己承擔。」逸軒下顎微揚,「這就是做人最基本的道理。」
他手中扇子指著正堂的方向:「你爹的命,一半給了那水虎,一半用來續你的命……」說到這,他頓了頓,「哦,你還不知道吧?你已經死了。」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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