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眸，全憑身體記憶閃躲了過去。
轟的一聲，腳下石板與咒禁院的門檻，當即報廢。
「這個月換第十條了！」她話沒說完，那人影手持長劍便又沖了過來。
本就不善近戰的沈慕瓊，頭皮都緊了。
她拿起身旁一切可以應對的物件，一邊接招一邊後退。
眼前人招招致命，每一下都是死手。沈慕瓊基本靠著抱頭鼠竄，疲於應對。
但體力終究是有耗盡的時候，明晃晃的長劍，直指著沈慕瓊的眉心。
這一次，她又輸了。
沈芸汐看著她滿身灰土的樣子，挽了個劍花，點了下頭：「嗯……你記得，每次回來，起碼都要留下這麼多體力與靈力。」她從身後摸出一串葡萄，捏了一顆放進了嘴裡，「要是抓妖就耗盡了全部，那就別回來了。」她笑盈盈挑眉，「會死的。」
這路子沈慕瓊熟悉得很。
她從地上站起來，拍了拍衣衫上的灰塵。
自從被沈芸汐強行收徒之後，每次和她打招呼，都要經歷這樣地獄的方式。
最初，沈慕瓊被揍得滿地找牙，後來終於能應對一二，再到最後，輕輕鬆鬆戰的沈芸汐無法還手。
她看著四周熟悉的屋簷，走上前掐了沈芸汐的半串葡萄，放進嘴裡。
果然無味。
她有些嫌棄：「都死了這麼久了，夢裡相見也是這麼不靠譜，互相留點好印象不行麼？」
沈芸汐聽到她這麼說，笑得更開心了。
四下白光一片，沈慕瓊蹙眉，她沒聽到沈芸汐最後的話是什麼。
剛伸出手，卻猛然甦醒。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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