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微眯眼,巧妙地跳過了尚不清晰的過程,直接說:「他拿著那方子去拿藥,之後,頭上長出雙角,手指變成利爪樣,肚皮上額外長了一張臉,死了。」
王修的臉皮上稍稍抽動了兩下。
沈慕瓊繼續道:「青州府衙現在有人證,證明張新豐去了你的醫館拿藥。這是這段時間以來,他唯一出門做的事情。所以府衙合理懷疑,你開給他的方子裡,有導致他死亡的直接原因。」
可王修依然不為所動,大有一副什麼都不說,死扛到底的樣子。
沈慕瓊微微眯眼。
看來這個人對病人的生死,並不感興趣。
他的心裡支點不在這裡,得另外換一條路。
沈慕瓊一邊琢磨一邊說:「你們王家三代人都是妙手仁心,醫治的百姓少說千人萬人。如今若是被人知道你開的方子出了這麼大的披露,興義堂的招牌興許就毀在你的手裡了。」
王修閉上了眼,仍舊一言不發。
病人的生死,藥鋪的名譽,三代積攢起來的宣告他竟然都不要了?
沈慕瓊指尖輕輕點著桌角,她抬頭看一眼李澤,有些無奈。
此時,在一旁提筆記錄許久的趙青盡忽然合上了冊子。
他瞧著王修,直言:「哎呀,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。在坐的這都是自己人,張新豐死的那麼奇奇怪怪,你什麼都不說,怎麼脫的了幹係?」
天光大亮,秋風吹拂。
不只是沈慕瓊,連王修都詫異的看著趙青盡。
他坐在椅子上歪了下身子,動之以情曉之以理:「張新豐確實是吃了藥之後出的事情,各種證據青州府衙都查的差不多了,你要麼自己背了這個鍋,我把你送大牢裡一刀噶了。就跟霍義一樣,走的輕快。」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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