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室。
一路出了長空大廈,溫笙帶著蘇末到街邊的休息椅坐下,他跑向對面冷飲店買了兩瓶罐啤,丟給蘇末一瓶後,拉開拉環仰頭往嘴裡倒。可溫笙並不會喝酒,剛進去第一口,他就嗆住了。
蘇末再次笑了出來,掏出挑手帕丟了過去。
溫笙紅著臉接過,背過蘇末擦拭著臉上的啤酒。
“蘇末哥……還帶手帕啊。”像現在這個年代,已經很少有人帶手帕了。
蘇末雙腿交疊,單手拉開易拉罐拉環,慢悠悠往嘴裡鬆了口啤酒,輕聲說:“紳士要隨身帶兩樣東西。”
“哪兩樣?”
她笑得有些痞:“手帕,還有……避孕套。”
溫笙瞳孔緊縮,也不知是熱的還是羞的,臉頰連同脖子都紅了個徹底。
蘇末低笑出聲,活像個調戲良家婦男的地痞流氓。偏生她聲音好聽,帶著三分邪三分懶,不刻意,就足以讓人心跳失控。
溫笙將冰涼的易拉罐貼在臉上,好驅散那滾燙的溫度。
他坐在蘇末身邊,看著眼前的車水馬龍,溫笙小聲開口:“對不起。”
“嗯?”
“我們不應該來的。”
蘇末手肘搭在椅背上,手上的易拉罐微微搖晃:“為什麼不應該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