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還是體型,都有了極大的變化。
這種從衰老變得年輕,不是一夜之間發生的變化,而是一點一點,逐漸康復,宛如枯樹生出了新芽,整個蕉葉村,籠罩在一片新生的希望之中。
對此,紀明夏心中雖然覺得驚異,但想來想去,最終也只能歸功到了血紅戒指上。
轉眼就到了九月,大學開學的日子來臨。
紀明夏如願進入了上輩子的那所大學,雖不算頂尖學府,但上輩子紀明夏已經在那兒讀了半年的書,認識了不少朋友,他很喜歡大學氛圍,很想再回到那裡去。
臨行前一夜,紀奶奶幫紀明夏收拾行李,她全程板著臉,向來沉默的老人,今晚更是一句話也沒說。
紀明夏看著紀奶奶這模樣,就知道老人家又捨不得他了。
但是他不能戳穿紀奶奶,只能不斷地給紀奶奶數假期:雖然九月份去了新學校,但國慶有七天假期,元旦有三天,過年的寒假更是近在咫尺
一放假,我就立刻回家,保證哪也不去,就給咱們家種田。紀明夏道。
紀奶奶聽到種田兩個字,當即道:張叔說,你種的菜,大多都沒發芽,一片田看過去,稀稀疏疏的幾顆綠苗,比他腦袋上的頭髮還少。
哪有,我是嚴格按照張叔的要求做的,別人家種子能發芽,我們家的肯定也能。只是它們大器晚成,發芽得比別人家的慢一些,等我下次回來的時候,肯定全長出來了!紀明夏一聽,理直氣壯都耍賴道。
紀奶奶看著紀明夏這模樣,忍不住笑了出來,她伸出手,摸了摸紀明夏的手掌。
紀家資產頗豐,哪怕是紀明夏父母離去,他們祖孫兩都不愁吃穿,紀明夏從小過慣了好日子,雖然住在村子裡,別說種田了,連蔥都沒種過。
這段時間跟著村民一起下地,向來白皙的面板一下子被曬黑了不少,細嫩的手掌也磨出了薄薄的繭。
他這麼努力表現,不過就是為了讓她在村子裡待得舒坦些,紀明夏這點兒小心思,紀奶奶哪能不知道呢。
紀奶奶看了一眼紀明夏手上的戒指,對他道:你這兩個月表面上看著開開心心的,實際上心裡惦記著事,奶奶都知道。
紀明夏一愣,剛想否認,當抬眼看到紀奶奶的眼神,紀明夏一下子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去了新的地方,新的學校,認識更多的朋友,是好事。紀奶奶緩緩道,我也不會捨不得你,只盼著你下次回來,能開心點就好了。
紀奶奶說完,像小時候一樣,摸了摸紀明夏的頭。
紀明夏愣愣地看著紀奶奶,只覺得鼻尖一酸。
不過他畢竟不是小孩子了,這股情緒很快被他壓下去,他點了點頭,最終輕輕擁抱了一下紀奶奶。
在蕉葉村過了兩個月平靜的日子,全村人都逐漸康復,紀明夏經過運動與鍛鍊,體質也比以往要好上一些。
他和虞寧命運相連,他身上沒有傷口,說明虞寧也一定健健康康。
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,他也該從過往中走出來,迎向新的明天。
第二天,告別紀奶奶後,紀明夏拖著行李箱,前往新學校h大報到。
對於普通新生而言,大學生涯無疑是新鮮又神秘的。
但對於紀明夏來說,不過又回到了熟悉的校園中而已。
再次站在h大門口,這一瞬間,紀明夏有一種他從未穿書,一切又回到真實生活的感覺。
他深吸一口氣,平靜又期待地拉著行李箱走進校園,結果下一刻,立馬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到了。
h大隻是一所普普通通的高校,今天是大一新生報到日,校園內熱熱鬧鬧的,早在紀明夏預料之內。
但為什麼除了新生之外,還有這麼多媒體記者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