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裡聲音。
“那人在造謠啊!肯定在造謠!沒有的事!我們不能認!一定不能認!認了就輸定了!要告!一定要告!”
接著是虞先生的聲音,也就是虞忘憂的父親。
他厲聲說:“趙媽!你注意自己的身份!主人家都沒說話,你插什麼嘴?!”
那女保姆這才發出抽泣的聲音:“先生對不起……我就是……就是……太為我們姑娘不值了!那人太惡毒了!老天有眼,怎麼不一個雷劈死他!”
虞先生長長嘆了口氣,說:“告什麼告?!那人是精神病!就算他沒死,告了也白告!老天有眼的話,我們就……不用東躲XZ了。”
很快是虞太太的聲音,也就是虞忘憂的母親。
“……那就讓他這麼……害忘憂?!——這個賤人!怎麼就不肯放過忘憂呢?!我可憐的忘憂……怎麼這麼命苦……”
然後是虞忘憂壓抑到極點的哭泣聲。
她什麼都沒說,但是那哭聲,卻比什麼語言,都更說明問題。
最後是幾個來自木蘭城懲戒署的人上門,要跟虞忘憂面談。
虞太太讓他們去樓頂玻璃花房找她。
整段錄音就這樣結束了。
夏初見聽完,還處在怔忡當中,家務機器人六順已經變身偵探機器人六順了。
它一本正經分析說:“根據電視上的新聞,木蘭城第一高中出現精神病槍手。”
“虞忘憂同學在不應該回家的時候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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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新聞上還有一點現場監控影片,顯示那精神病槍手他是聖女的護道者,可以推論出如下結果。”
“一,虞忘憂可能跟判官組織發生過聯絡,那個精神病槍手可能是她的護道者。也可能這兩者都不成立,純粹是有人要陷害虞忘憂。”
“二,如果那個精神病槍手是他的護道者,但因為種種原因,虞忘憂離開他,來到木蘭城繼續求學。那到底是什麼原因,讓虞忘憂離開她的護道者?”
“三,如果虞忘憂不是聖女,那個精神病槍手也不是她的護道者,那就是有人要陷害虞忘憂。如果有人要陷害虞忘憂,為什麼要陷害?為什麼要用這種方法陷害?”
分析完這一長串內容,六順眼裡閃著一道道紅光,明顯很激動。
夏初見抬眸看了看它,說:“六順,挺厲害啊,分析得很有邏輯。”
六順略呆板電子合成模擬音有點得意:“謝謝主人誇獎。我們機器人的機械智慧,就是建立在邏輯基礎之上。”
夏初見也想跟人傾訴,機器人六順無疑是最好的傾訴物件。
她不擔心它會洩密,也不擔心它會說一些讓她難受的話。
夏初見說出自己的分析:“我覺得以虞忘憂的經歷,她沒可能跟判官組織發生聯絡。”
“不過那個精神病,倒是挺像判官組織那群瘋子的樣子,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嘛。所以虞忘憂在我這裡,怎麼看看,都跟那個邪教組織不搭界。”
“那麼她應該是被人陷害的。”
“至於那人為什麼要陷害她,又為什麼要用這種方法陷害她,我不太關心。因為我不想去揣摩一個精神病的心思。”
“我只關心,那個精神病是從哪裡弄來的衝鋒槍?——你別忘了,我們北宸帝國,這些大規模殺傷性武器,是禁止的。”
“除非有持槍證,但持槍證的擁有者,除了那些專門的政府機構,就是賞金獵人。”
“政府機構不說了,這人肯定沒機會進。而賞金獵人也不是那麼好當的,需要接受定期和不定期的精神狀況檢查。”
“這麼嚴重的精神病患者,別說在定期檢查裡,來一次不定期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