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知道你丈夫這一次死亡任務的僱主是誰嗎?”
那女人更加警惕了,說:“跟賞金獵人打交道,一手交錢,一手交貨,銀貨兩訖,不會探聽背後的僱主是誰。”
夏初見又點點頭,說:“有原則!”
“那你是根本不知道背後的僱主是誰,也不知道你丈夫去執行什麼任務?”
那女人下意識搖了搖頭,然後反應過來,漲紅了臉,說:“你到底要說什麼?!”
“不要在這裡套話!我看你像個騙子!”
夏初見哈哈大笑,站起來指著自己說:“我像騙子?!你真是不知好歹啊!”
“行了,我剛才說的話,你信也好,不信也好,反正我都說了。”
“至於要怎麼做,看你自己。”
“我走了,保重。”
說著,她轉身瀟灑離去,彷彿卸下什麼千斤重擔一樣輕鬆。
只留下那女人目瞪口呆坐在位置上,完全不明白夏初見說的是什麼意思。
更離譜的是,夏初見走了之後,這女人才意識到,她連她的名字,都還沒問過!
夏初見就這樣離開了茶室,又很快來到懸浮列車站,登上了列車。
七祿給她把時間掌控得恰恰好。
那邊扔下一句模稜兩可的話,這邊不緊不慢走出來,來到站臺,剛剛有懸浮列車進站。
夏初見迅速上車,很快離開了這個地方。
那女人又在茶室坐了一會兒,吃了一些糕點,才滿腹疑慮地回自己家。
她回去之後,就開始給自己和丈夫以前的人脈打電話,套問這一次行動的內幕訊息。
……
夏初見回到自己家的時候,她的這次行程,已經被兩撥人原原本本上報了。
一撥人是康善行派遣的特安局特勤人員。
這些人盯梢是專業的,不僅夏初見絲毫沒有發現,就連盯梢夏初見的另一撥人,也沒有發現。
特安局的特勤人員把夏初見今天走過的路,做過的事,說過的話,見過的人,事無鉅細,都彙報給康善行聽。
甚至還有一路攝像頭的跟拍,就像在錄製《夏初見的一天》這種紀錄片。
康善行也是仔仔細細看完整部“紀錄片”,也看了一遍特勤人員寫的彙報,完全摸不清夏初見的套路。
他自己想不明白,就直接報到霍御燊那裡。
霍御燊聽說了夏初見今天的行動,也是略意外地問康善行:“你為什麼要派人跟蹤她?”
康善行訕訕地說:“這不是擔心她熱血上頭,會做傻事嗎?”
“她有這個本事啊……”
他也不是瞎擔心。
霍御燊清冷地說:“你擔心她會去滅門?”
康善行笑了笑,沒有說話,但是盡在不言中。
霍御燊垂眸看著《夏初見的一天》這部紀錄片,說:“把盯梢的人撤下來,不用跟蹤她了。”
康善行說:“霍帥,您真的不擔心嗎?”
霍御燊說:“我看,你被她耍了。”
康善行:“……”
雖然聽不明白,但是覺得好厲害!
霍御燊沒有再說話,揮手讓康善行下去。
……
此時另一撥人,也在向自己的上級彙報。
他們的上級,是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。
她滿臉震驚,惱怒說:“夏初見去拜訪了誰?!”
“……我們這次行動請的一個賞金獵人的遺孀。”
這中年婦女一拍桌子:“真是豈有此理!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?!為什麼不攔住她?!”
這些人尷尬地說:“如果她當時動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