壞了。”
惠意濃恰到好處露出隱忍但又倔強的神情。
樊成才不屑地嗤了一聲：“……誰讓她穿高跟鞋？”
樊成器沉下臉：“老二！意濃是你未來嫂子！有你這麼跟嫂子說話的？”
樊成才這才收斂一些，乖乖對惠意濃說：“惠姐，對不起，是我出言不遜。我真的沒看見惠姐穿的是高跟鞋。”
惠意濃滿臉含笑：“不怪你，你那麼忙，怎麼會關心別的女人穿什麼鞋呢？”
她這麼說，當然是要襯托樊成才“潔身自好”的高潔形象。
樊成才忙說：“惠姐別這麼說，是我的錯，我認。”
然後很自然地回頭對權采薇說：“采薇，你想喝什麼茶？聽什麼曲？”
權采薇不是很習慣陌生人叫她“采薇”，但是樊成才的分寸拿捏的恰到好處，她也沒好意思直接反對，只是淡淡說：“我都不懂，樊二少看著安排。”
樊成才說：“您可以叫我的名字。”
權采薇笑而不語。
很快，他們四人進入一個早就訂好的包廂。
霧失閣的女侍應生穿著飄飄欲仙的仿古長裙，用黑木托盤給他們一人上了一杯茶。
然後進來一對男女，也是穿著仿古制服。
男人是個瞎子，拿著一把胡琴。
女人看上去二十四五歲年紀，穿著一身緊身襦裙。
她往那兒一站，氣勢就出來了。
樊成才說：“這是霧失閣最紅的曲伶桃夭。桃夭，你給我們唱一首拿手的曲子吧。”
桃夭微微躬身，擺了個起手式，跟著咿咿呀呀的胡琴聲，開始唱曲。
權采薇聽了一會兒，並不感興趣。
但是她悄悄打量另外三個人，發現他們都聽得很投入，便沒有說什麼。
她涵養很好的坐在那裡，保持著弧度一致的微笑，一直到唱曲結束。
另外三個人都換了三回茶了，她面前的茶，一口都沒喝過。
等那曲兒唱完了，樊成才像是才注意到權采薇，詫異地說：“你不喜歡喝茶？怎麼不早說？——來，給我們來一瓶春泉水。”
春泉水是密封的，遞到權采薇手裡。
權采薇卻也只是拿著，說：“我不渴。”
惠意濃說：“采薇，這是歸遠星特有的礦泉水，採自木蘭城那邊的異獸森林。整個北宸星系，也只有歸遠星有這種礦泉水。”
權采薇說：“是嗎？木蘭城在哪裡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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