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初見忍不住了,在他背後冷聲說:“看來你是知道容慎止借用你的身份來軍校任教。”
“容慎止的一切材料都是你的真實材料,所以,哪怕容慎止已經死了,你還是要來這裡辦理離職手續。”
秋慎行的腳步頓了頓,回頭說:“是啊,我都解釋過了。”
“我當時不在國內,去了西馬內利聯邦。不然也不會讓他勾結我家裡的一些人,用了我的身份入職。”
夏初見說:“哦,原來容慎止是跟秋氏勾結來害我。我想,秋氏,或者秋氏裡那些跟容慎止勾結的人,也應該得到法律制裁。”
秋慎行微笑說:“秋氏裡跟容慎止勾結的人,已經被我們秋氏懲處了。”
“至於法律,你是平民,貴族對平民,有刑事豁免權。”
“況且你和你的一家都毫髮無損,還要咄咄逼人,是否太過自不量力?”
夏初見被他噎得深吸一口氣。
她想,這才是貴族對平民最普遍的態度。
幸好她一直都很有自知之明,不會因為權與訓、素不言和宗若寧這些人對她另眼相看,就忘記自己的身份地位。
她冷冷看著秋慎行,說: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只要我和我家人沒死,就跟你們秋氏沒有關係……”
秋慎行說:“說句不好聽的話,就算你和你家人有事,我們秋氏也是有刑事豁免權的。”
他的神情依然彬彬有禮,但是言辭已經倨傲起來。
可悲的是,夏初見知道他說的是實話。
不過夏初見也沒有特別在意秋慎行的態度。
她只是故意“哦”了一聲,說:“是嗎?那你們秋氏,至少要把跟容慎止這件事有關的人,交出來吧?關起門來自己處理是幾個意思?”
“到底有幾個人跟這件事有關,在秋氏裡屬於什麼地位,你都知道嗎?”
秋慎行說:“我知道又如何?你又不是法官。”
夏初見點點頭:“你知道就好。那證明你跟這件事,是有直接關聯的。”
“你等我的律師信。”
夏初見這態度,把秋慎行幾乎整不會了。
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平民,敢對貴族說出這種話!
他正要放一句狠話,就聽宗若寧不鹹不淡地說:“秋慎行,夏同學的代理律師,是權與訓。”
秋慎行的瞳仁猛地縮了起來。
權與訓?權氏的麒麟子權與訓?他居然是這平民女生的代理律師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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