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一下,我願意將功贖罪,我親自去東州武大,把人給帶回來!!!”校長看著已經被斬首的孟呈,不由得心裡一緊。
此刻他自然明白,自己又一次被王臨池給算計了,而且對方算計的還是自己的命。
他怎麼可能想不清楚,王臨池必然是提前知道貴人的目標是他這位身具特殊體質的人,所以才巧妙的轉換了概念,故意誤導他,最終導致他落得如此下場。
“憑你?”一名衣著華貴的中年人以看蟲豸的眼神看著校長,就剛才連掛兩次電話並且第三次直接關機的情況,對方根本就只是個草包,還想去東州武大拿人。
真以為東州武大是什麼臭魚爛蝦不成,雖說比不上頂尖武道大學,但是卻也是在普通大學裡數一數二的。
連他這位貴人想要動,都得思考一下自己能不能承受東州武大的問責。
武道大學有一個勝過他們的好處,那就是人脈。
東州武大培育出了大量的武者,其中不乏實力強大,甚至是出了一位武帝級別的人物,他就是再貴,也不會去碰瓷武帝。
“就憑我。”校長一咬牙,而後說道:“這小畜生不過武士,我堂堂武師,悄無聲息的拿下一個沒有經歷任何險惡的年輕人,手到擒來。”
這個時候,他肯定不能說自己是被算計的,只能用他利慾薰心,想要讓貴人更好的贏所以才私下換人的理由作為掩護,否則真要說出來,他必死無疑。
“三天,只需要三天,我一定把那個小畜生交到貴人手中。”校長又給自己補充了時間限制。
“晚上之前,把孟家都給處理掉吧。”貴人說完,便起身離開了,就只剩下跪著的校長。
校長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,他知道,自己躲過了一劫,但是三天之內,必須要給對方一個交代,不然的話孟家就是他的下場。
‘想我廖迅一世英名,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,那小畜生當真是可恨。’校長廖迅心中暗恨著。
他當然不敢恨貴人了,對方動動手指頭就能夠讓自己屍骨無存,更別提其他的了。
至於這一次所謂的比賽,更像是一種貴人之間的互相炫耀。
能打不能打是一回事,主要是大家帶的都是特殊體質人員過來對擂,相當於是品種犬,而廖迅帶著孟呈過來,跟帶了一條土狗過來差不多,這直接就讓貴人臉面大失。
丟臉了的貴人,肯定就要出氣了。
“起來吧,老爺已經走了。”一個聲音傳了過來,正是當初和他見面的那名中年人,對方臉上也是帶著恨鐵不成鋼:“你啊,好好一件大功勞,非得自作主張。”
“現在好了,讓老爺丟臉,就是打我們的臉,這一次你要是再辦差了,你就等著死吧。”
廖迅肯定是不敢逃了,他又不是孤家寡人,在江城不僅有父母妻兒,還有親朋好友,他怎麼可能會不在乎這些人。
再一個,也就是想逃都逃不了,對方權勢可不是自己能夠比擬的,除非他能是武帝,不,只要是武皇,就能夠擺脫這種局面。
可惜,他只是個武師,根本就無法反抗。
只能跟玩物一樣被對方拿捏在手中。
“大人放心,這一次我一定完成任務,不會再自作主張的。”廖迅知道,這是自己將功補過的機會。
哪怕對那位貴人來說,之後很可能就忘記了,可他不能不辦。
一想到這些貴人的身份,廖迅就不由得顫抖了一下子,早知道自己就不過來攀炎附勢了,結果好處沒有拿到手,反倒是把自己都給摺進去了。
“知道就好,會有人盯著你的,不要想著走。”那名中年人冷笑了一聲,而後起身離開。
廖迅辦事不利,連帶著他也受到了掛落,平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