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正,我安家就能屹立不倒,所以,以後那些什麼特權,我安家都一律取消掉。”
黑衣老者道:“可上面……”
安木瑾搖頭,“我們管不了別人,只能管好自己,走吧!”
說完,他策馬而去。
黑衣老者低聲一嘆,眼中閃過一抹複雜。
觀玄書院總院的水,真的太深太深了。
別看安家現在也算如日中天,但在總院……那也是小心翼翼做人。
沒有多想,黑衣老者也策馬而去。
深夜,古宅中,楊以安靠著葉觀睡了過去。
小塔突然道:“你明天準備怎麼加入劍宗?”
它知道,葉觀現在這樣,是根本不可能加入劍宗的。
葉觀沒有回答塔爺這個問題,而是看向身旁的楊以安,輕聲道:“我得給這丫頭安排好。”
小塔道:“這確實是個問題。”
葉觀突然笑道:“沒事。”
他好歹是擁有全部記憶的,若是在這個地方都混不下去,那未免也太丟人了些。
小塔道:“看你表現。”
葉觀笑了笑,然後雙眼緩緩閉了起來。一夜過去後。
葉觀將安木瑾那顆沒有帶走的月光石收了起來,然後帶著楊以安前往劍宗。
一路無事。
終於,在傍晚的時候,葉觀與安木瑾來到了青州山腳下,他們抬頭看去,只見青州山頂雲霧繚繞,隱約可見一些雄偉的建築,而在那山脈深處,時不時會有劍鳴聲響徹。
青州劍宗!
來青州劍宗的人並不少,不斷有人往山上走去。
因為在這裡,不能飛行,因此,不管誰來,都只能徒步上山。
楊以安突然指著遠處,“你看。”
葉觀順著楊以安手指方向看去,在視線盡頭,那裡有一尊凋像,那尊凋像,正是他!
而每個路過那個地方地人,都會停下腳步恭敬行禮。
楊以安突然拉著葉觀的手興奮道:“走,我們去拜拜院長,讓院長保佑我們……”
說著,她拉著葉觀就往遠處跑。
葉觀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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