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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胖孔雀喜歡猜,但不得不說,十次裡她有九次都猜對了。
衛六郎納悶道:“可是他不是被囚禁在礦山下嗎?他是從小被囚禁在那裡,還是說是長大之後被抓去了那裡?”
衛青嚴謹地說道:“首先,目前還不確定被囚禁的是當年送走的那個,還是真正的南疆王。”
衛六郎虎軀一震:“不會吧,二哥?”
蘇小小摸了摸下巴:“自幼在民間長大的弟弟,懷恨在心,尋到機會接近哥哥,並取代了他……這也很有說服力。”
衛六郎驚恐:“不是吧,南疆皇室這麼刺激的嗎?”
衛廷正色道:“當務之急是要弄清楚誰才是真正的南疆王。”
蘇小小深以為然。
真假南疆王若是與程家無關倒也罷了,可偏偏程桑已經卷進去了。
他們必須解決此事,否則程桑會很危險。
去問特務頭子,他能有礦井密室的鑰匙,一定知道內情!
……
婁長老今日回家了一趟,可她覺得自己還不如不回呢。
那個金枝玉葉的小丫頭,把她家的廚房燒了。
人還是小煩人精給救出來的。
婁長老從未有哪一天像今日這般,覺得此地不宜久留,她果斷開溜,回了聖女殿。
她決定了,在小煩人精離開南疆之前,她都再也不要過來了!
庭院中。
惠安公主滿臉黑灰地望著蘇煊:“對不起啊,我剛剛是覺得火太大,想潑點水的,潑成油了……”
蘇煊閉了閉眼,捏緊拳頭面無表情地說道:“火大了,就用火鉗把裡頭的柴火夾一些出來,不是非得潑水的。”
惠安公主弱弱地問:“什麼是火鉗?”
蘇煊:“……”
蘇煊無奈一嘆:“算了,出去吃吧。”
惠安公主沒動。
蘇煊問道:“怎麼了?”
惠安公主有些委屈地說道:“我不想出去吃……”
她想家了。
想母妃與哥哥了。
還有皇祖母與靜寧。
她頭一回離宮這麼久。
蘇煊的目光自她微微溼潤的眼眸上一掃而過,輕聲道:“去堂屋等著。”
蘇煊進了被燒掉一半的廚房,挽起袖口,開啟面缸舀了一碗白麵出來,又上隔壁借了幾根香蔥。
惠安公主沒進堂屋,她趴在廚房門口,睜大一雙淚汪汪的眼睛,一眨不眨地看著蘇煊做飯。
蘇煊長得英俊,做起飯來也賞心悅目。
蘇煊做了兩碗陽春麵。
“我只會做這個。”
蘇煊說。
陽春麵並不是京城的美食,但至少是大周的,惠安公主在宮外也經常吃。
她坐在蘇煊對面,舉著嚐了一口。
是京城的味道。
她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淚,再一次湧了上來。
一隻修長如玉的手遞過一方帕子:“給。”
惠安公主沒抬頭,也沒伸手接。
“別看,我流鼻涕了……公主不可以有鼻涕……”
蘇煊:“……”
惠安公主是哭著吃完陽春麵的。
流鼻涕的小囧樣到底是讓蘇煊看見了。
是蘇璃的話,這會兒一準哈哈哈笑死她了。
蘇煊沒有。
他只是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。
惠安公主吃飽了,哭夠了,拉著蘇煊的袖子:“我怕蛇。”
蘇煊無奈地指了指她的房間:“公主先去歇息,今晚我給公主守夜。”
惠安公主看著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