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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虎心裡苦,五虎不說。
……
長留巷的宅院。
三個兒子被衛胥接連揍了幾次,揍到懷疑人生之後,決定反擊。
他們把藏起來的小樂器統統拿了出來。
小銅鑼、嗩吶、二胡、腰鼓、小古琴……
鬼怖將銅鑼塞進大虎手裡,衛六郎把腰鼓掛在二虎的小腰上。
小虎的裝備略多,手裡抓著嗩吶,背上揹著二胡。
三小隻有些懵懵的。
鬼怖拉開一條門縫,唰唰唰地將三個小豆丁放了進去。
三小隻蹬掉鞋子爬上床,開始了久違的墳頭蹦迪。
被吵到腦袋炸裂的衛胥:“……”
三小隻 752 羅剎掉馬
衛六郎趕到了:“大哥!我來助你!”
他加入了戰鬥。
白衣男子一劍斬來。
衛六郎掄起自己的金胳膊一擋。
鏗!
長劍被擋住了。
代價就是衛六郎的半邊身子也麻了。
衛六郎可是與西晉死士、赫連鄴都交過手的人,可那些人也做不到讓自己在使用金胳膊的情況下麻痺掉半身。
一番交手後,兄弟倆聚到了一塊兒。
“你怎麼樣了?”鬼怖問。
衛六郎活動了一下手腕:“剛剛麻了一下,好多了。”
幸虧有這條胳膊,不然憑著手中的刀劍怕是擋不下那一擊。
“大哥,他究竟是個什麼人啊?”
鬼怖警惕地盯著對方:“不清楚,他的武功路數很奇怪。”
衛六郎道:“他是死士嗎?藏的很深的那種?”
鬼怖道:“不是。”
有些死士能隱匿自身的武功,讓自己看上去與普通人無異,但這種小把戲在死士之王的面前無用。
任何死士的偽裝在鬼怖面前都是徒勞。
不過,此人雖不是死士,身上卻有一股比死士更可怕的殺氣,就彷彿死而復生,自煉獄歸來一般。
白衣男子似乎不打算繼續與兄弟二人糾纏。
鬼怖追上他與他對了一掌。
這一掌,鬼怖不說用盡全力,至少也有七八成內力。
對方卻並未受傷。
不僅如此,他還飛快地朝衛六郎發動了攻擊。
鬼怖眉心一跳:“當心!”
這一劍委實太快了,衛六郎剛恢復知覺的身子根本躲避不及。
而鬼怖又因在白衣男子的另一側,鞭長莫及。
千鈞一髮之際,一道矯健的身影踏月而來,一刀將白衣男子的長劍攔下。
衛六郎定睛一瞧,驚訝道:“蘇璃?”
蘇家五少爺,只比蘇小小大三個月的小表哥。
白衣男子深深地看了蘇璃一眼,收了劍,足尖一點,退上後側的屋頂,隨即轉身沒入夜色。
蘇璃炸毛了:“哎——你別跑呀!小爺我還沒出招呢!有本事下來和小爺幹兩架呀!”
蘇璃想去追,被鬼怖攔下了。
蘇璃並不是那個人的對手。
“喂,你們兩個沒事吧?”蘇璃看向鬼怖與衛六郎問道。
衛廷的幾個哥哥還活著的訊息,蘇家幾兄弟都是知情的,私底下也見過。
衛六郎道:“我沒事,大哥呢?”
“無礙。”鬼怖皺了皺眉,“我在聖女殿見過那些傀儡高手與那晚的殺手,他的身手不像是他們中的任何一方。”
衛六郎狐疑道:“這就怪了,除了聖女殿與那晚的刺客,我想不通還有誰會來暗殺父親?”
蘇璃一怔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