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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再去看時,已經只剩兩個幾乎消失不見的身影了。
“哇,這輕功也太厲害了吧,不輸給流星步啊!”
“哼,我師父的輕功當然厲害了!”
“喂,你沒看見是我爹在你師父前面!明明我爹更快!”
反正他身份暴露了,也不必在這傢伙面前裝作與他爹不認識了。
“那是我師父讓著你爹!等著瞧吧,一會兒你爹就會一敗塗地,跪下來找我師父求饒了!”
“哎呀呀,誰求饒還不一定呢,手下敗將!”
“你說誰手下敗將?”
倆人掐了起來。
衛胥與江觀潮來到了一處溪流邊。
月色高懸,在潺潺溪流中落下朗朗清輝。
“還要繼續找地方嗎?”
江觀潮問。
“不必了,就在這裡。”衛胥說。
江觀潮笑了笑:“爽快。”
衛胥道:“不過在出手之前,我有一事不明。”
江觀潮道:“你說。”
衛胥問道:“你為何一定要追著我不放?”
江觀潮淡淡說道:“因為殺手盟的規矩。在殺手盟,沒有失敗的生意,你是 1091 見到惠安
江觀潮臉色驟變。
作為殺手盟第一高手,江觀潮混到如今的地位絕非浪得虛名。
受傷是家常便飯,哪怕斷手斷腳,他也沒什麼好怕的。
他之所以會變了臉色,是不敢相信這是衛胥爆發出來的實力。
明明已經被自己打成重傷,卻還能反殺自己。
當年在碎北關,若非聖女殿給衛胥下了毒,恐怕就憑自己幾個弟子,還真抓不走衛胥。
衛胥一拳砸上他頭頂!
“你千不該,萬不該,打我兒子和羅剎的主意。”
鮮血順著江觀潮的頭頂流下來,混入他的眼睛,一片觸目驚心。
江觀潮卻沒有絲毫退讓與怯弱,只冷冷地笑道:“所有擅闖殺手盟的人,都該死!”
衛胥冷聲道:“那看來今日留不得你了。”
江觀潮譏諷道:“風太大,當心閃了舌頭!”
他抬起一拳,對上了衛胥的拳頭。
兩拳相抵,可怕的衝擊力將二人的衣袖都震碎了!
拳頭出了血,衛胥不顧疼痛,又是一拳。
江觀潮側身一滾,衛胥的拳頭砸在了地上,冒出地面的樹根當即被砸斷,連帶著整棵大樹都從內部分崩離析,劈啪一聲炸開了!
江觀潮的拳頭隱隱發抖,血跡橫流。
他冷冷地笑道:“能和本座打成這樣的人,好些年沒遇到了,上一次還是裘老。”
衛胥沒與裘老交過手,但他與城主府的另一位長老風無常對決過。
江觀潮的武功遠在風無常之上。
殺手盟能多年霸佔比武大會的魁首不是沒道理的。
不能給江觀潮喘息的機會,必須一鼓作氣,否則自己很難戰勝他。
衛胥繼續掄起自己的鐵拳,衝江觀潮發動了密集且又猛烈的攻擊。
江觀潮是被衛胥雙腿絞摔的那一下落了下風。
二人都是實力極為恐怖的高手,不能有絲毫疏忽,否則便是萬劫不復。
江觀潮被揍了一拳又一拳,摔了一下又一下,眉骨都被打斷了,鮮血吐了滿身。
可只要他不死。
衛胥就不能停。
“真是個棘手的傢伙,這樣竟然還有內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