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衛廷撞塌了院子裡的牆,撞倒了小道上的樹,還險些撞飛了三名巡邏的弟子。
常管事簡直不忍心看了。
太慘了……真的真的太慘了!
“師父!可要捉拿刺客?”
一名堪堪避開的弟子心有餘悸地問。
江觀潮神色冰冷地說道:“給他收屍,扔去山下餵狗。”
“是!”
三名弟子齊齊應下,轉身去給衛廷收屍。
哪知他們的手才剛伸出手,衛廷忽然嗆咳了一聲。
三人嚇了一跳!
我靠!
詐屍了!
江觀潮也狐疑地蹙了蹙眉。
竟然……還沒死?
衛廷忍住渾身的劇痛站起身來,擦掉嘴角的血跡,唇角一勾,朝寢殿的方向走來。
常管事目瞪口呆:“還……還能……走?”
衛廷不僅能走,還走得挺快。
與凌雲擦肩而過時,凌雲扣住了他的手腕,震驚道:“你的氣息……”
衛廷笑了笑:“大哥放心吧,我沒事了。”
說的不是我沒事,而是……我沒事了。
凌雲鬆開了他的手腕。
江觀潮儼然也看出不對勁了。
他危險地眯了眯眼。
衛廷拱手,鞠躬作揖:“家師傳授了一些功力給我,一直無法克化,多謝江伯伯賜我三掌!”
江觀潮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:“你利用本座替你化功?!”
衛廷張了張嘴,狗腿地說道:“呃……是賜教,賜教!家師說了,天底下唯有一人能助我吸收他老人家的功力,就連我爹都不行!江伯伯威武!江伯伯天下 1134 終極之戰(一)
柳珍兒與陳禹一愣。
祁耀說道:“他是師父最鍾愛的弟子,師父將他視如己出,甚至都沒在他身上種下心引。師父將畢生所學傳授於他,希望他將來能繼承自己衣缽。可他卻不願做殺手,為了離開殺手盟,不惜廢去武功。”
柳珍兒訥訥道:“他……明明有武功啊……”
不然不可能悄無聲息地潛入殺手盟,連他們幾個都未曾察覺。
祁耀道:“那是因為師父捨不得,打傷了他,讓他走了,並警告他一輩子不許再回來。自那之後,師父給每個弟子都種下了心引。”
柳珍兒道:“就是為了防止我們和他一樣……棄師父而去嗎?”
祁耀嘆道:“不知道,師父的心思我猜不著。”
陳禹狐疑地問道:“我看他年紀也不大,為何我從未見過他,也不曾聽說過他?”
祁耀回憶道:“師父收你們為徒的頭幾年,沒將你們帶回殺手盟,那時只有我在,我其實也剛被師父接來殺手盟不久,與一切格格不入,受了他不少照顧。”
想到了什麼,陳禹看向祁耀道:“你照顧最不合群的羅剎,是因為有一個師兄曾經那樣照顧過你嗎?”
祁耀沒否認:“他離開後,師父給所有人下了封口令,無人再敢提他,而我也成了大師兄。但我知道,首徒的刺青是不一樣的,師父從未改過我手臂上的刺青,在師父心裡,一直沒有忘記過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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寢殿內。
百里臣講述了自己這幾年的經歷。
江觀潮的目光變得越發冰冷:“所以你這些年一直在衛家。”
衛廷繼續狗腿本色:“江伯伯,我們還真有緣!”
江觀潮怒道:“你住口!”
衛廷乖乖地閉了嘴。
江觀潮冷冷地看向百里臣:“你也是來替百花宮當說客的?”
百里臣迎上他凌厲的視線,輕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