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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衣侯一腳蹬上衛廷胸口,反客為主,欺身而上,更猛更沉的拳頭落在了衛廷身上。
太血腥了!
太暴力了!
太讓人血脈噴張了!
他們宣佈,這是本場最精彩的比武!
金家傳人的更多是真相大白後的驚悚與後怕,讓人彷彿從鬼門關裡走了一遭,刺激是刺激的,不過他們還沒看夠。
要是紅蓮聖女能多撐個幾十招,兩場比武就難分伯仲了。
杏兒快哭了:“哎呀,姑爺怎麼一直躺著捱揍啊?太慘了太慘了!”
陸傲天:“給,吃顆糖豆。”
杏兒:“……”
被壓著打的衛廷忽然變拳為掌,直劈紫衣侯胸膛!
紫衣侯受了一掌,凌空一個翻轉,單膝跪地在擂臺上滑退十多步,險些就掉了下去!
“天啦!那可是紫衣侯!”
眾人的眼珠子都瞪圓了。
不,他們連呼吸都屏住了,不敢相信這是真的!
紫衣侯捂住胸口,感受到臟腑傳來的陣陣疼痛,錯愕地看向衛廷:“碎空掌?你不是百花宮的人嗎?為何會天玉堂的絕學?”
衛廷站起身來,隨手擦去嘴角血跡,冷冷一笑:“你猜?”
紫衣侯唰的望向了天玉堂的觀臺。
就連夏侯卿、謝瑾年與殺手盟的人也朝這邊望了過來。
千機閣是離得遠,在殺手盟的另一側,否則他們也得瞧瞧姬明樓臉上是個什麼表情。
姬夫人沉下臉來,問姬明樓道:“你偷偷教了雲霜的兒子碎空掌?”
姬明樓:“我沒有。”
姬夫人:“不承認?島上除了你,還有別人會把碎空掌傳授給雲霜的兒子嗎?”
姬明樓蹙眉:“我不想和你吵。”
他確實沒教。
端木雲的碎空掌從何而來,他也感到奇怪。
姬明樓與雲霜當年的過往在島上並不算什麼秘密,傳言他至今仍對雲霜餘情未了,那麼,他會將絕學傳授給雲霜的小兒子也不奇怪了。
姬明樓這個鍋背得穩穩的,愣是沒一個人懷疑到裘老身上。
謝瑾年一瞬不瞬地盯著端木雲的身影,眼底掠過了一絲什麼。
殺手盟的觀臺內,柳珍兒認出了衛廷:“是他!”
祁耀看向衛廷。
柳珍兒對陳禹道:“四師兄,你不記得了嗎?那個割了我們繩子的人!”
陳禹道:“你是說……他是救走羅剎的那幾個人中的一個?他的身法的確讓我感到眼熟。”
柳珍兒古怪地說道:“才兩個月不見,我怎麼覺得他的招式快了許多?還是說那晚在懸崖上出招不方便,放慢了他的速度?”
“紫衣侯被壓制了。”大師兄祁耀說道。
柳珍兒柳眉一蹙:“上回交手時,我感覺他是沒有這樣的實力的。”
陳禹不以為意道:“他是運氣好而已,沒見紫衣侯一直到現在都還沒出劍嗎?”
祁耀沒有說話。
因為在他看來,紫衣侯沒出劍,不是不願意出劍,而是被壓得沒辦法出劍。
這個端木雲,比救走羅剎那晚有了大大的提升。
逍遙宗的觀臺內。
美豔女子優哉遊哉地吃了一顆嬌豔欲滴的果子:“小郎君真是越看越喜歡,連紫衣侯都被他揍了。可惜了,也就只能揍到這兒了。”
眾人繼續關注場上的比武。
儘管他們力挺紫衣侯,但也盼望著端木雲能扛揍一點,讓他們看得盡興一點。
但奇蹟似乎並沒有在這個青年身上延續。
紫衣侯奔躍而起,給